商行箴问:“不练帕格尼尼?”
那本弄出折痕书被时聆塞到书架上,就夹在两本精装图书中间。他抿着嘴笑笑,摇头:“先不练。”
从他眼神中看出什,商行箴不提那茬:“天冷,别在露台上练。”
“好。”时聆低头看他腰间绑带,“叔叔,蝴蝶结不是这样绑。”
不管打领结或是束武装带,商行箴都要比系蝴蝶结要在行,他问:“想教?”
“你自己听着能信?”程慕朝问个简单,“你给他砸过钱没?”
商行箴屈指蹭下鼻梁,林林总总不说,他最先想到楼下娃娃机。
“是不是?”程慕朝幸灾乐祸,“还说拿他来牵制齐家,屁吧,别到最后被狼崽子反咬口。”
商行箴被通电话搞得心烦意乱:“你不是要去看电影,还不去?”
“靠,刚才谁不肯挂电话?”程慕朝叨叨,“挂,有空约。”
没认识秦玄前程慕朝跟别人谈过,是个债务人儿子,人家里宠上天宝贝小孩被他拐上床折腾小半年,那人商行箴见过,程慕朝带他出来喝酒时候他就伏在程慕朝肩膀句话也不说,像个听话宠物狗。
“你跟他不是挺合得来,后来怎分?”商行箴问。
“操,”程慕朝好喜欢骂脏,“能不分吗,开始多招人稀罕呐,结果都他妈是装!”
这段感情在外人看来就是无疾而终,连商行箴都不明真相:“怎没听你说过?”
不提还好,程慕朝气急败坏道:“这丢面子事能往外说吗,妈,他看中什就给他买什,后来怎着,他私下全倒卖,捞够钱拍拍屁股走人!”
“可以吗?”时聆问。
商行箴没动,语气有点欠:“你倒是教啊,不过这边没学费支给你。”
“又不难。”时聆突然伸出手,攥住绑带尾端轻轻拽,原来结顿时松散,商行箴身前两片交叠布料因没束缚而敞开。
挺猝不及防,商行箴还没抬手遮挡,时聆先着急忙慌薅住两片衣襟掩盖回去,赧然抬脸:“你怎这样!”
“怎,现在谁
电话里空余短促忙音,混进隔壁未断琴音里。
商行箴撂下手机,站起来理下衣服,把睡袍腰间绑带随手绑,穿过走廊到时聆房间,倚着门框等对方琴弓顿住,才叩响门。
时聆回过头,将小提琴从肩头撤离。
“练完?”商行箴问。
时聆把谱架搬回室内,搁下琴几步奔到商行箴跟前:“歇下,刚才练是《海滨音诗》。”
是有够丢人,商行箴说:“依你个性不该是把人绑回来折个胳膊断个腿再扔出去。”
程慕朝道:“算吧,耍是被耍,但那几个月也是真舒服过,何况后来遇见老婆,那小子算个屁啊。”
听得出来对方口吻带着些许不甘,并且这种不甘不为被耍弄感情,纯粹是为赔进去钱,商行箴握着电话闷笑,笑会儿猛然止住,抓过旁边水杯喝口。
程慕朝知道他想什:“不是说,第眼见到齐家那小儿子就觉得那感觉有点像,看着没什城府,都是特乖特粘人。”
商行箴本意不是想听这些,他皱眉道:“跟你能样,拿他干什你不最门儿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