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这个。”时聆拿起左侧那枚琥珀金狮头。
“行。”商行箴别上驳领,打好领带,将口袋巾折成三角状。
时聆把手表递过去:“你几点出发?”
“马上,已经通知老周过来。”商行箴侧首就能闻到时聆身上香味儿,其实这股味道他昨晚睡前过去帮时聆关灯就注意到,但阿拉伯玫瑰留香时间长得足够让人牢记它,所以他同忘不掉是时聆如何用刹间紧拥在他身上摘缕香。
他拿起香水又放下,侧过身道:“其实不谈本身礼节,抛开对洽谈另方意图和策略探究,洽谈还有个要注重点。”
时聆转过身,商行箴差不多穿搭好,白衬衫打底,深色马甲凸显比例优越宽肩窄腰,等他回答间隙,商行箴又披上件灰色西装,沉稳又干练。
还住在齐家时时聆也频繁看见齐文朗在穿着上下功夫,但他才不屑多看眼。
听得出商行箴语气中带戏谑意味,时聆走过去,逞能道:“怕你喝不过。”
“懂行?那不用教,今晚就请你尝尝你没喝过。”商行箴站在首饰台前挑配饰,“过来帮看看哪个胸针更合适。”
搭配得这考究齐全,时聆问:“要见很重要人吗?”
何况包裹全身香气会令人构想堵温暖胸膛,昏昏欲睡间时聆似乎感觉到有人逗弄下他眼睫毛,他难辨梦境和现实,但第二天醒来发现外间灯已经关。
白天十六七度天气,时聆穿牛油果绿圆领毛衣,图方便背只黑色斜挎胸包,肤白人在人群中会很抓睛。
他昨晚没机会问商行箴上午几点出发,以免耽误对方时间便起大早,换好衣服过去发现隔壁房门敞着,站在门外却窥不到床上有人。
时聆隐隐听见衣帽间细微响动,他掌着门框朝里喊:“叔叔。”
“起床?过来。”商行箴没探头,在里间招呼他。
“什?”
“衣着。”商行箴说,“大气得体形象会让气势加分,相应也会让人更自信。”
商行箴发现时聆看问题总是很简单:“比起人重不重要,洽谈更看重对方意图和策略变动,同时自己也要注重礼节把握分寸。”
时聆触碰着商行箴托在掌中两枚胸针:“洽谈是什?”
那根指头偶尔会撩过掌纹,商行箴只觉自己掌心蹿起痒意:“……今天见人不算重要,但也不可谓不重要,必须全方位压制他,但不能让他误以为自己无利可图。”
时聆说:“你不是说不在于人重不重要吗?”
商行箴喟叹:“因为发现这个问题比你后面问要容易解释。”
纵然日夜经过,但这是时聆第次踏入商行箴房间,跟他那边有所区别。
这边没有以墙间隔学习室,网格落地窗前空间宽敞,小型电子恒温酒柜置放在落下半简欧窗帘后,临窗是小沙发和圆桌。
桌上摊着份文件,酒杯中红酒还剩底部浅浅口,时聆猜测商行箴常常亮上这里灯,借月色和红酒醒神,跷腿坐在沙发里处理未完工作。
商行箴听见外面脚步却久不见人影,他系着扣子走至门边,正巧见着时聆在昂首对着他酒柜神游。
“发愣呢?”商行箴说,“看上哪瓶酒,改天教你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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