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目不好言说,商行箴随口胡诌:“家贼难防,早日让你知道省得你惦记。”
“毛病,贼喊捉贼,不知道谁半夜偷人。”商宇张嘴没形象地打呵欠,“睡睡。”
他转身欲回房续上睡眠,商行箴突然又叫住他,他撑起眼皮回头:“嘛呢哥。”
商行箴说:“以后不许再喊他宝贝。”
八天假期,商宇在赋月山庄待足五天,初五当日收拾好书包离开时挎着时聆脖子有些依依不舍:“大……”
商宇智商不至于连这都反应不过来,主要是他哥清心寡欲多年,他遭不住:“操啊。”
商行箴两手往裤兜抄,抬抬下巴问道:“怎着吧。”
商宇问:“这就是你单独给他转八万八理由?”
商行箴说:“你怎不想想你那台破琴要二九八?”
商宇挠挠头:“伯父伯母知道不?”
卧室借去走廊点暗光,商行箴左膝抵住床褥,俯身将时聆放到自己床上。
沉睡人不知自己正在被近距离欣赏,时聆无意识地翻过身想寻个舒服姿势,商行箴按着他肩膀把人弄回平躺。
手从时聆肩部落下,商行箴勾着他卷上去衣摆拽下来,绅士完又禽兽,钻进衣摆在腰侧掐把:“跟商宇才认识两天就让他搭腰,不自重。”
那片皮肤叫他磨得犯热,商行箴适时抽回手,拉高被子给时聆盖好,脱下自己毛衣开衫搁在床尾榻。
他正准备过去隔壁屋给商宇关个门,甫踏上走廊,他瞧见迅速缩回脑袋贴墙而立商宇。
身后大门轻响,商行箴现身门廊下,商宇眼尾瞥见,立即改口:“聆儿啊,暑假过来你还在对吧?”
这几天时聆被商宇挎不少次,幸好没得颈椎病,他后仰着枕住商宇胳膊,没有正面回答:“不是加好友?你想就给发段练琴视频,跟你隔空二重奏。”
商宇扔掉书包抱住他:“真遗憾没好好跟你睡上觉,天天早上醒来都发现你梦游到哥床上去,害独守空闺,抱着大笨也郁郁寡欢。”
被安上梦游病症,时聆有口难言,连续几个晚上商行箴把他抱到隔壁房间时他或沉睡或清醒,总归左右不商行箴行为,又不能让单纯商宇知道他哥恶行,只好避重就轻:“是不好,定照顾好你大笨,绝不让杨纳瑞咬掉它根绒毛。”
商宇也憋得难受,他觉得自己演技够好,明明什都知道,却又要配合他哥装作什都不知道,并且他发现时聆似乎单纯得对他哥心思毫无察觉,于是他还要恰如
商行箴自有打算:“会说,你封好口就行,时聆身份有点复杂。”
商宇不是八卦人,就是这两天在时聆面前“咱哥咱哥”地喊,他现在想起来有点丢脸。
所幸他脸皮够厚,丢层还有层,他两手搓搓脸蛋,说:“要不是听到动静起来探究竟,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呢。”
“就你这智商还需要故意瞒你?”商行箴怡然自得道,“有没有可能是特地让你看到?”
“为啥?”
商行箴淡定得很,刮刮眉心,问:“好看不。”
商宇恨道:“你抢宝贝床伴。”
“滚吧。”商行箴骂道,“。”
商宇问:“你床伴?”
商行箴纠正:“不,前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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