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问:“齐董这是拿什来要求?”
齐文朗笑声:“没这个资本,不过是走投无路而已。商董不是稀罕那弟弟,只要你愿意,齐家永远不会把他要回去。”
隔着宽大办公桌,以齐文朗角度根本看不到桌下景色,商行箴抚在时聆后颈那只手挑开衣领钻进去,覆薄茧手掌游过滑腻后背和凸起肩胛,然后在那道旧疤上摩挲:“他能算作什筹码?”
商行箴耻笑:“齐董,们第次在咖啡馆洽谈不是双方都挺愉快,谈条件得拿出诚意,在们这个行业,你拿土地、拿项目甚至是拿自己房产抵押都可以,拿个活生生人算什?”
掌下人太乖,动不动任人鱼肉,只皮肉下心脏跳动乱频率,不论任性或听话、反抗或服从都叫商行箴喜欢,他上瘾,从后领抽出手,又从前面领口钻进去,越过锁骨揪住胸膛上点用指甲剐蹭。
秘书带上门出去,商行箴没出声让她为到访者斟盏茶,桌旁有多出来椅子,元旦前夕时聆坐过,商行箴也不主动请齐文朗站着人落座,摆足不待见态度。
室内阒然,只剩新风系统运作微小声响,时聆膝盖磨着木质地板,不疼,就是特别想把皮鞋蹬掉。
后颈被商行箴掌着,时聆被无他法,下巴枕在商行箴大腿,双手环过他腰身在他腰后箍紧,寻到最舒服姿势侧耳倾听。
办公桌前后两端人相顾无言许久,齐文朗终于开口:“商董,关于齐晟向绘商续借那笔资金——”
“哦,没忘。”商行箴伸手从排文件架上抽出打标签份,“下个月到期是,具体几号倒是记不太清,得看眼合同。”
不同于商行箴气定神闲,齐文朗面露狠色:“在咖啡馆是三方洽谈,你忘?”
商行箴指间拧:“你说高行长?倒想问问他,从哪里给介绍来个狮子大开口借款方,管续次又次却从不提还钱!”
面对齐晟人,商行箴再不像八年前追讨被赖掉账般委曲求全,他早有资本立于不败之地,反转局势将仇家摁进泥淖中:“早知盛名在外齐晟实际分钱都还不起,当初怎会听信高权夸你信用有加?!”
越是盛怒,商行箴手上发泄力气越大,时聆不敢呼痛,伏在商行箴腿上微张着嘴无声抽气,双手在对方身后攥皱马甲后背调节带。
齐文朗声音就在相隔张桌面
无视齐文朗难看脸色,商行箴翻翻文件,抬起头笑得从容:“九号,齐董想提前还?其实只剩那两周,你不用那急,们按整月收息,你早还迟还都不会有所改变,还不如依照合同上时间来。”
“不,”齐文朗说,“商董,这次过来是恳求你再宽限段时日。”
“续借?”商行箴眼神凛然,掌心指腹却轻缓地抚过埋在双腿间丛头发,“当初签合同绑定自然人不止个,你屡次贸然开口,这样让很难做。”
齐文朗发丝微乱,西装压出皱痕,他空手前来,摆明是要破罐子破摔。
步迈近,齐文朗双手撑在桌沿,瞪圆双目布满血丝,可见近日休息严重匮乏:“既然上次续贷顺利,再续次对商董来说应该也不是什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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