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乖不到几分钟,时聆又开始心生不满,然而压制在两个手腕上力道太大,他挣扎不成,说:“不许把跟齐文朗混为谈。”
再欺负下去恐怕受罪还是自己,商行箴松开时聆手:“不弄你,还有什要问?”
时聆用脚掌踩着商行箴胸膛让那股烟味儿远离自己:“他到底还欠你多少?”
商行箴忍着解皮带冲动:“四千万。下午跑两个银行,打听到消息都是齐文朗续贷期限马上要到,如果他还不上银行债,只要在家银行出现失信,其它银行也会相继抽贷停贷,齐晟整个资金链遭受毁灭性打击,他要面临全面,bao雷。”
时聆如闻天书,打个呵欠:“听不懂。”
商行箴手腕转便反擒住对方,将时聆推拒手压到枕边:“喜欢晾着肚皮晒太阳?”
时聆就剩张嘴能动:“你应该去问杨纳瑞!”
商行箴不再说话,低头辨别时聆微乱气息是因为被掌控动作不悦,还是心怀鬼胎慌张,可没等他得出结论,他自己也乱。
眼下状况,唯有谈些让人毫无欲望事才能扭转不轨心思,商行箴说:“今天齐文朗用齐晟账户给绘商汇笔钱。”
果然时聆不闹,陷在床被间平缓下呼吸,问:“用来还他欠你那笔钱吗?”
箴又咬根烟,路晚风白费工夫,他衬衫又染上厚重气味。
家里人都睡,只有台阶踏步灯驱赶着室内昏黑,以防细微动静惊扰睡客厅杨纳瑞,商行箴没在门厅换鞋脱外套,悄无声息上楼。
时聆房间黑着灯,但门留缝儿,商行箴轻轻推开,皮鞋底踩在地垫上被过滤多余杂音。
床上人影微动,商行箴撑在床畔:“还没睡?”
时聆过分数线喜悦在轮番给多人分享过、又在唯独没得到商行箴回应后便消弭八成,他朝商行箴翻个白眼,随即意识到没开灯对方看不见,他卷着毛毯往大床另端滚去。
抵在商行箴胸膛那只脚掌抽力气慢慢下滑,商行箴生怕它砸中某个正精神部位,及时出手托住他脚跟:“那说点你听得懂
“嗯,不过他没还清,那些项目就只能维持封锁状态。”商行箴说,“过几天就派人拿资产委托协议让他签字。”
时聆不懂商场上事:“只要他签名,那几个项目就归你吗?”
“可以这样理解。”商行箴道,“是用来抵消他欠那笔债。”
时聆问:“如果他不签呢?”
“那就逼他啊,把他脑袋摁协议上,看他敢不敢反对。”商行箴笑,“就像现在摁着你爪子,你是不是就听话?”
才翻个身,腰身就受阻力,时聆闷哼声,被商行箴抓着毛毯角连人带毯子拽回去。
毛毯缠得太紧,商行箴只手掌插入时聆后背与床褥间隙,将压在他身下毯子扯出来丢在边:“气不搭理你?”
时聆推商行箴为他整理衣摆手:“你身上烟味儿好重,出去。”
“不出。”商行箴说,“现在把你纵坏,以后再嚷嚷着让出去,置若罔闻,你是不是还得当场撒气儿?”
“现在就撒。”时聆扣住他手腕,“你弄身烟味儿还得去洗澡,睡晚明天起不来上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