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酒劲全消,时聆越乖,他越想欺压,可时聆示弱,他又舍不得。
维持着笼罩在时聆上方姿势,商行箴将时聆虚揽进怀中:“不弄,今晚留在这边睡好不好?”
时聆饶是想回自己那边也有心无力,他推推商行箴胳膊,说:
推不敢推,躲不能躲,时聆第次尝到接吻滋味,温柔不多,让人窒闷掠夺更具象。
起初商行箴掐住时聆下颌纯粹是想让人听话,但身下人太顺从,他就不想给人太多桎梏,松手劲儿抚向时聆耳廓,蹭着时聆双唇,语调比亲吻要轻:“怎这乖?”
时聆沉沦与无措各参半,想起无数个瞬间商行箴,在殡仪馆外初见时审视他,在变名超市外奔向他,在簌簌雪落中凝望他,此时借着酒后冲动、蓄着蓬勃欲望,掐疼、亲狠,然后装得比谁都有耐心。
他还没扭正自己和商行箴之间关系,懵然接个长长吻,唯恐再发生什他控制不事,他抵住商行箴压下胸膛急急叫停:“叔叔,不要这个。”
商行箴忍耐这久,岂是唇上磨两下就能满足,但他给时聆选择机会,只怕现在不怀柔,以后太猛会吓坏他:“那要什?”
房中阒静,商行箴被酒精侵袭得不轻,没多少醉意,就是浸泡在疲乏中难以保持十成头脑清醒。
半梦半醒间,他只觉怀中温软,睁眼只见朦胧轮廓,等抓住根在他喉结上轻挠手指,他终于恢复些神思:“时聆?”
任谁被放鸽子都会不悦,时聆见人醒转,抓紧时机讨说法:“不是说今天会接放学吗?早知道不帮你挑胸针。”
商行箴就着平躺姿势摸到扔在旁外套,从胸前口袋挖出那枚羚羊胸针,探手置入时聆被他紧抓手里:“小羊都给你,好吧?”
时聆不要这种轻飘飘补偿,手松,胸针就滚进枕头下:“不想要。”
时聆反悔,颤着声儿说:“想要胸……”
“胸针”还未说完整,商行箴便自以为是地领略,撤离逗留于时聆耳垂左手,粗,bao地拽开对方领口低下头去。
毫无防备,时聆声轻叫堵在喉头,酸麻与细痒交织,他迷乱地喊着“叔叔”,也喊“商行箴”,最后被唾沫呛着,咳嗽带动胸膛轻振将什东西从商行箴齿间扯离,时聆疼得大喊:“商行箴——!”
所有动作终于停下,房内只剩紊乱气息相缠,商行箴低声问:“弄疼你?”
“你别碰,”时聆挡开商行箴摸上来手,拢起衣襟侧躺蜷起,“什都不要,你别弄。”
他刚拒绝完,枕边床褥微陷,商行箴将上半身力量尽数注向手肘支点,撑起身子倾轧过来掐他下颌:“那想要什?”
仿佛被捧发酵葡萄酒泼满周身,时聆脑袋也晕乎乎,连句商行箴亲口给道歉也不敢要:“没有。”
“有。”商行箴俯首凑近,时聆警铃大作,千算万算没料到今晚贸然跑来会遭遇这茬,他偏头就要躲,又被人用虎口卡住下颌捏着脸扳回来。
“叔叔……”
两个字刚出口便吞没回唇齿中,时聆微张嘴唇被迫与商行箴贴合,他惊骇又慌张,咽着残留酒味儿,用舌尖抵挡商行箴探入,反而徒劳地被对方缠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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