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以这副表情说这句话,就从视觉与听觉上双双冲击着商行箴理智:“不合格呢?”
“不会,”时聆用解放双手轻轻挑开商行箴睡袍绑带,“叔叔,在你这里没有不合格。”
股颤栗袭来,商行箴仿佛听见自己心里高墙垮塌轰然巨响。
他又次妥协,翻过身来靠坐床头:“来吧。”
时聆不顾被揉皱衣服,坐到商行箴岔开腿间,手撑在他大腿外侧。
时聆又想用脚踹他:“叔叔,你压疼……”
“还没控诉你踹疼吧?”商行箴手钳住时聆两个爪子摁在床头,手扣住他乱蹬脚,身躯嵌在他身前,“时聆,这次不许躲。”
天热,时聆在家里穿是宽松有弹性短裤,商行箴手掌从裤管口探进来抓住他大腿时,时聆玩闹心理瞬演变为慌乱:“叔叔,想睡觉。”
“你每次都这说。”商行箴低头吻他,先封嘴,再沿着颈侧路流连至耳根,“宝宝,给好不好?”
时聆之前骗过商行箴说自己怕痒,其实他不怕,但不知为何这次被深深浅浅湿凉啄吻激起阵酥麻,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从来没有人对他喊过称呼,他偏着头难耐地躲,连声音都变调:“叔叔,换个,不要这个……”
那串数字就在嘴边,商行箴却迟疑下,想起那次之后他们关系是如何急剧恶化,时聆很长段时间不敢再拥抱他,看向他眼神除胆怯再没有多余感情。
“先生?”门卫看向他。
商行箴摆摆手:“抱歉,临时有点事,让他改天自己过来吧。”
他疾步往回走,边重新按亮感应器,随后拨电话过去:“什事?”
时聆兴致高昂:“叔叔,商宇说后天过来,住半个月。”
商行箴腹部线条被他用指尖游过就变得灼热,指头下滑速度始终很轻,时聆爬过印有字母裤腰停住,凑上前亲商行箴下巴,故意妨碍他审视动作标准目光。
所有他指尖碰过地方,时聆吻下去,身体在床单上磨出细
那双唇逗留在他鬓边,商行箴松开他手,理把他头发哑声问:“换什,你说。”
时聆喘着气转过头来,在枕头上这蹭,他刚被梳顺头发又乱。
仰躺姿势使得灯色悉数揉碎在他眼中,时聆眼神看上去很恳切:“叔叔,学会那个,给你弄出来可以吗?”
商行箴死死压着他:“你拿教你还给?”
“不是还,”时聆摇尾乞怜似,“叔叔,你检验下学习成果。”
商行箴差点把拳头捏碎:“被他忽悠吧,他爸妈只答应他住星期。”
晚上时聆还在关心商宇大笨被孟管家洗得干不干净,商行箴直接把人从楼下揪到二楼:“这多天,你怎不去关心下搁床头柜里东西?”
被强行弄上来途中时聆拖鞋掉只,他记得好像掉在楼梯上,懒得回去捡,他单脚蹦到床边坐下:“什东西?”
商行箴随手合上门,拉开抽屉将摆在最显眼位置两盒四维空间抓出来往床上扔:“才买过多久就忘?”
抛过去两盒套子盒砸在被子上,盒落在时聆手边,他机警地站起来要逃,被步迈至身前商行箴按着双臂推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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