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说:“这套你穿着合适。”
时聆拧巴道:“他要是问起来怎办?”
“这柜子里衣服孟叔闲着买,商宇大半没穿过,看不出来。”商行箴说,“而且他笨,能看出来什。”
时聆这才磨磨蹭蹭换上,在吸水垫上踩干脚板:“商宇才不笨。”
淋浴间挂钩勾着那条内裤,商行箴取下来,时聆被束缚感觉犹在,受欺负完就指挥人:“把它扔。”
商行箴问:“喜欢?”
“喜欢。”沙发凳边缘不好抓,时聆扣住商行箴支在他身侧手臂,“以前从来不知道你会骑摩托,要是当时你骑摩托过来学校接,就不嫌丢人。”
实际上喜欢骑重机车是大哥商行知,商行箴不说缘由,道:“摩托没有地方挂你断尾小羊。”
“小羊挂车把上,”头顶灯光乱摇,时聆脑袋有些发懵,“坐摩托话,就能挂叔叔背上。”
商行箴心念动,目光从处被他磨红皮肤游走到时聆平坦腹部,蜿蜒向上,攀爬至时聆下巴,最后在组他喜欢五官之间徘徊:“下次载你。”
旋过身用时聆后背抵住门板背面,锁舌咔哒扣合。
周遭登时寂静,夏日飞鸟欢快鸣叫、热风撩动枝叶轻响,并被阻隔室外。
时聆被放在地上,湿漉漉脚心踩上地面,很细微声音,毫不费力将黏腻欲望勾扯起来。
浴袍不太合身,不特地拢着衣襟就会敞开滑落,时聆演够矜持,此刻在方小室装装浪荡,环着商行箴后腰,问:“叔叔,你反思结果呢?”
“有反应也要反思?宝宝,你好严格。”商行箴拨拉着缀在时聆腰侧小蝴蝶结,“喜欢你已经是毋庸置疑,至于身体有没有毛病,你要不要检查下?”
商行箴双覆着薄茧手握过枪、签过字,现在用来搓洗条沾满东西小内裤:“洗干净挂衣柜里,省得你以后想穿找不到备用。”
时聆嘴唇微动,知道商行箴是在揶揄他刚搬过来那晚问他借内裤
可灯光刺得眼睛难受,时聆抬起小臂搭在额前,闭着双眼说:“叔叔,毕业,没有机会……”
商行箴不喜欢听,在时聆大腿外侧甩巴掌:“大学也样,你拎着琴出来,就在门外等你。”
时聆晃晃脑袋,其实没敢跟商行箴说,他从来没想过他们以后。
沙发凳压出痕迹,滑落浴袍掉在地毯上,商宇衣服还没捡起,淋浴间水雾弥漫,门开后商行箴先出来,从柜子里拿商宇套衣服递进去。
时聆不接:“你给拿新浴袍就行,看柜子里有。”
时聆臂膀收紧:“叔叔,教。”
门落锁,沙发凳上商宇衣物被商行箴粗,bao地扫落到水晶绒地毯上,时聆有些心疼,提醒自己等下要记得捡起来。
然而眼下状况让他同样自顾不暇,湿淋淋半透布料被扯下大截,商行箴单膝跪在沙发凳上,左臂夹着他并拢双腿,侧首在他脚腕亲下:“这里没工具,你并紧点。”
起初时聆还没明白过来是什意思,直到商行箴贴过来,在腿间与他嵌合。
扇门锁着黏黏水声与窃窃私语,时聆抓着沙发凳边缘,语句支离破碎:“叔叔,商宇前几天开你重机车载出去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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