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忙着。”商行箴把荆漫迎进办公室里,“怎过来?”
“清姿说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来关心下宝贝儿子呀,顺便来送个汤。”荆漫将保温桶和手提包并搁到茶几上,却没在沙发落座,闲逛般踱到办公桌前,“忙得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呢?”
商行箴就去洗个手,闻声甩着满手水珠子大步出来,将饭菜给盖上:“放冷,待会儿加热再吃。
商行箴根本没往那方面想,碍不住被时聆这样蹭,他抓着时聆裤腰拽下大截,响亮地甩上巴掌:“还不让说,看荤话说得最起劲是你。”
推推搡搡间,长裤卷着内裤掉在地板,时聆不断往前躲,推着商行箴手迭声提醒:“叔叔,你电话响。”
响是内线电话,商行箴把时聆从腿上抱起来压上桌子,按着他两只膝盖分开:“哪个闲得慌人这个点儿上门求见,午休呢,让秘书招待他去。”
平日休息时间不接电话,对面便识趣挂断,这次却孜孜不倦响许久,时聆被身下满桌文件硌得难受,咬着商行箴手指难受,耳畔铃声嗡鸣难受,忍无可忍抓起听筒举到商行箴耳边,用嘴型催促道:“快接。”
商行箴才刚把时聆膝盖捂热,烦躁地抓过冰凉听筒:“什事?”
哄?抱下再去。”
时聆不出声,他看得出商行箴是真累,眼球蔓延微小血丝每根都在道尽疲倦,偶尔他深夜被纸张掀动轻响扰清梦,睁眼就会看到商行箴在月色下小沙发里翻看文件。
早上在电梯间为他评判为“废话”那句,其实他清楚商行箴不单是在嘲讽当下四面楚歌齐晟,更是在鞭策重启绘商自己。
如果要他说实话,实际上他爱听商行箴废话,肯听商行箴荤话,商行箴说情话他从来不会腻,无论对他温柔或强势,对公事严肃且专注,哪面商行箴他都爱看。
就像平常高高在上人,现在把脑袋埋在他肩上汲取氧气,他窃喜于自己拥有商行箴这种反差感。
秘书废话不多说:“商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荆女士在门外等您。”
商行箴抽回手指,瞬间灭火:“妈?”
距离太近,时聆把电话里声音听得清二楚,他两眼瞪圆,噌然坐起跳下桌子,慌乱间弄皱演算纸、碰掉钢笔,更顾不上捡起桌下裤子,他毫无形象地逃回休息室。
商行箴又想笑又自顾不暇,搁下听筒,鞋头勾着地面裤子踢进桌底下,绕过桌子边向门外走边理好衣领。
拉开门,荆漫正用做美甲手指戳着手机里麻将,瞧见他就把手机收回包里:“这会儿才来开门,睡着啦?”
时聆摸摸商行箴头发:“叔叔,这周六跟张觉他们约好出去玩儿。”
从四维空间以后商行箴就对张觉完全改观,他抬起脸,说:“去吧,临出门给老周去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要喊送你也行。”
这是每次时聆有约时商行箴必说话,时聆摇头:“就约在峤中正门,坐车过去就行。”
“忘记之前齐文朗蹲守赋月山庄事?他最近穷途末路,什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别撞枪口上。”商行箴拍拍时聆后腰,“听话。”
时聆在他腿上晃晃:“真正枪口成天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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