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时无法言语,等商行箴双唇流连至颈侧,时聆说:“第次看见时候你打量得太露
蝉鸣聒噪不止,生态池偶有水声撩动,风抚过叶片时温柔得像要记住每根叶脉纹路,等待它天亮之前沁出滴润泽晨露。
“车上有吗?”时聆仰起脸问。
商行箴从卡夹深处摸出片。
时聆撑着座椅从商行箴腿间站起来,投进他臂弯里。
“今晚怎这想要?”
直立于庭院边缘排雪松被车头灯光披新衣,只片刻又褪下,离车库还有几米远,商行箴直接在车道上熄火。
道边照明灯不算亮,时聆趴在中控台上贴着挡风玻璃观察别墅内部时,暗光恰好把片树影纹在他光洁背部,但不足以照亮他肩胛那道疤。
商行箴把手机扔回仪表台:“快十二点,人和羊都睡。”
副驾座底鞋子东倒西歪,座位上衣物凌乱不堪,时聆翻过去蹲到主驾前,勾着商行箴皮带扣:“叔叔,你什时候才能穿次运动裤?”
“得空去攀岩时候吧,下次带你。”商行箴看不见时聆伤疤,便用指腹细细摩挲,“上车那会不是还困着?”
。
商宇在他左手边对着面前空座哀嚎:“就没人肯拿帅气脸下饭嘛?”
桃酥撂下勺子,弯身抱起绕着脚边转悠小狗放空座上:“现在有啦!”
这顿饭吃得异常轻松,饭后时聆陪荆漫打会儿游戏,又被商问鸿领着参观专门放置乐高房间,从小区离开时蜷在副驾上半阖着眼昏昏欲睡。
商行箴放稳车速,覆上时聆搭在扶手箱左手,问:“是不是没想象中可怕?”
“不知道,就是很满足,想和你融在起。”时聆像午后那样托起商行箴下巴,不过白日下他能细看别地方,夜里只能专注于对方眼睛,“叔叔。”
“妈喊你乖乖。”商行箴双手捧着时聆,“喜欢?”
“你们家子都会哄人。”时聆偶尔眯起眼睛,随即又睁开,目光爬到哪里,指尖就描到哪里,“叔叔,你眼睛像伯父,鼻子像伯母。”
商行箴问:“别呢。”
时聆不肯说嘴巴像谁,因为这张嘴吻他,挑弄他,也说爱他。
时聆摸完皮带扣就摸西裤纽扣:“不是困,是累,现在缓过来。”
商行箴问:“是因为应付家人?”
“和他们待在起不是应付,挺快活。”时聆摸索到藏在纽扣下链头,“是给自己施加压力,结果和他们相处过程比想象中轻松,就好像……不是去做客,是回家。”
每当说起这种话题,商行箴就想把时聆拥进怀里,但这次他伸出手,掌心只能落在时聆丛头发上。
夏季庭院比冬季更闹些。
时聆说:“都不敢当着他们面儿喊你叔叔。”
商行箴问:“憋得难受?”
“比不过你难受。”时聆在车厢内伸个懒腰,抬起手揪揪后视镜下挂饰,视线却上挑,在镜中捕获商行箴眼睛,“叔叔,从白天憋到现在,难受吗?”
扬起尾音与钻进窗缝晚风夹杂,吹得人心痒,商行箴也掠过镜中双眼,寻不见满街灯色,只窥见自己满腹烧燎欲火。
鞋底碾住油门,建筑群影在锃亮车顶飞速滑过,车子向前路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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