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灭平板:“下午四点,找个临窗位置等你下课。”
老早之前承诺过话,开学后这是头回兑现,时聆高兴道:“好。”
商行箴问:“那还喝咖啡?”
讨到甜头谁还肯受罪,时聆说:“不喝。”
对于商行箴而言那不是受罪,他说:“那喝吧,提前给你点好甜牛奶和小蛋糕。”
商行箴今儿自己开车,左手搭在方向盘上,不急着点火:“刚约个合作商谈事儿,谈完,下午往工地跑趟,国庆那会工程队休两三天,得瞧瞧他们休没休出惰性。”
时聆问:“瞧多久啊?”
商行箴道:“俩钟头多吧。”
时聆是在寝室阳台上聊电话,他抬手抓把深秋阳光,说:“这久,你可真会磨人。”
商行箴笑笑:“会不会磨人,你不是最清楚?”
坐上商行箴后座,时聆依然想摸出手机对着后视镜拍个照。
但商行箴呵斥他:“抱紧,别把你摔下去划拉口子。”
时聆知道商行箴不会,因为商行箴珍惜他。
不过他还是顺从地收起手机,双臂环过商行箴腰身,蹭皱对方衬衫两侧。
周十五载着行李上路,商行箴拧紧油门,摩托极有气势地长啸声,以标准地直线冲出车道。
时聆说:“你晚上睡不着怎办?”
商行箴清楚时聆学校不准许夜不归宿,逮着要处分,他也就借着口头逗弄,真切地传达惦念,哪怕三天前才在家里亲热过:“白天那忙,晚上哪能睡不着,就想吊着精神,你在时候好直看着你。”
聊完回屋里,寝室那几个又围着他起哄:“到底是不是对象啊?”
时聆将手机搁桌上,收拾下午上课要带课本:“是啊。”
老大问:“收衣服时候
时聆胸膛挨到护栏上,很轻地蹭下,怎都不及商行箴捻他力度。
今天下午四点连着晚上都没课,时聆说:“叔叔,想喝咖啡。”
康宝蓝都喝不惯人想喝咖啡,商行箴能听出来时聆潜台词,他摸过旁平板点开,屏保上就是时聆课表,跟他手机上屏保是致。
其实他早就记熟,这眼就是为确认,商行箴问:“你学校对面那家咖啡店怎样?”
时聆说:“应该不错,有个舍友周末就在那里打工,他说咖啡豆都是纯正。”
之前时聆保证过没有忘,他依言将商行箴抱得更紧,不知不觉,他从人生个阶段迈向另个阶段,可有商行箴挡在他身前,他好像不必急着成长,再当久点小孩儿也没关系。
饶是夏季漫长,在时聆日渐习惯大学生活中也悄然走到尾声,天转凉,时聆正好把时云汀给他织那件浅蓝色毛衣套上,不用再遮遮掩掩藏在外套下,见商行箴就跟他说“妈去年给织”。
星期只能周末才能见面实在熬人,商行箴外出办事经过音乐学院在外面停车,还得专门掏出手机看看时聆课表,满课话他就不逗留。
工作日里能碰上双方都有空几率很低,不过中午在手机上能你来往闲聊上几句,有时打字有时电话。
这天中午通话时候商行箴刚在外面吃完饭坐进车里,拉上车门发出闷响同砸进时聆耳朵,他随口问:“你不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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