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这里,他就看到尤来亚动作有些小心翼翼从沙发上爬起来,然后伸手掀起自己衣摆,只见他左侧腰窝处,有大片青紫淤痕,那颜色很深,可以想见这是有多疼。
在看到那刻,安室透觉得自己腰上相同位置也传来阵隐痛。
当他抬头看向尤来亚时,就看到他正揪着自己衣服可怜巴巴看着自己,“……有点疼。”他小声咕哝道。
安室透深深吸口气,强迫着自己微微错开尤来亚视线,这才说:“帮你上药。”
尤来亚表情立刻轻松起来,他从沙发上弹跳下去,留下句:“先去洗澡!”便风风火火冲去自己卧室
等到货船被开到任务指定地点,时间已经是晚上,所有人都疲惫从货船上走下来,这个时候,除琴酒外所有人任务都算是彻底结束。
这次,连尤来亚都感觉到些许疲惫,主要还是精神上疲惫,在简单汇报各自任务流程后,大家便三三两两离开基地,回到自己住处。
尤来亚在推开安室透公寓大门后,他便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扑倒在柔软沙发里。
自从他上次右手受伤借助在安室透家里后,他公寓就又空置下来,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这件事,而是默契让安室透那间客房再度启用。
安室透并没有分在前线小组,所以他现在精神还不错,回来洗个手便钻进厨房,很快,他便觉得客厅里人太过安静,他没忍住从开放式厨房探出头,去看倒在沙发上人是不是睡着,去发现尤来亚侧着脑袋,翠绿色眼睛正看着自己,露出半张脸上神色也有些纠结。
,眼睛也倏地睁大。
……他明明记得,尤来亚手上应该有道贯穿伤才对。
诸伏景光控制不住看向尤来亚,而尤来亚也在用那双翠绿色眼睛静静看着他。没有任何言语,诸伏景光却能感受到那份无声信任。
虽然他知道这份信任是因为他和零关系,但还是——
他好像有点理解零为什会是现在这样。
“这是怎?”安室透好笑问,“因为琴酒事?”
“……不是,”尤来亚闷闷说,“跟琴酒大哥有什关系?”
安室透沉默半晌,慢悠悠道:“不是还邀请他来你隔壁住吗?”
尤来亚突然就有点激动,“琴酒大哥根本就不会搬过来嘛!”说着他就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又因为腰部拉扯而痛呼出声。
这下安室透立刻回头,他放下手中菜,疾步走到客厅沙发前,“到底是哪里受伤?以为不严重——”
这想着,为求逼真,他飞快替尤来亚手掌上涂碘伏,并让黄褐色药水隐隐从纱布中渗出来。他又看眼换下来纱布,发现上面竟然还被涂抹血迹样东西,这看就是零手笔。
就在这时,阵脚步声逼近,三人齐齐抬头去看,就见琴酒手中拎着个医药箱站在他们对面,而他眼就看到诸伏景光给尤来亚绷带打结动作。
四人面面相觑,最终,是琴酒言不发离开。
尤来亚有些摸不清头脑,但诸伏景光和赤井秀已经彻底震撼。
琴酒去和安室透做邻居,这似乎真很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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