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尤来亚端着装温水玻璃杯回来后,太宰治这才开口,“……所以,之前出门是特意去买这些东西吗?”
闻言,尤来亚抬头看着他冷笑声,“是啊,不是说不懂你吗?但你只要表达自己想法不就可以吗?你又不是没长嘴。”说着,他语气阴森森道:“说话你总会吧?”
“……原来你很记仇吗?”太宰治惊奇看着他,“难道说什你都会做?”顿时,他鸢色眼睛里有跃跃欲试光。
“哈哈,”尤来亚灿烂笑,太宰治甚至因为他回应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听尤来亚说:“最近刚好因为训练而心情不太好,你要是这做就提前谢谢你给解压途径。”
太宰治:“……”
道:“太宰大哥,你还有力气走路吗?”
太宰治神色突然变得警惕起来,他似乎是在思考尤来亚之前到底是去做什,数秒后,他平静道:“你指望个病人做什呢?可是在高烧啊,所以工作什——”
尤来亚却点点头,在太宰治还想继续发表自己病假言论时,尤来亚已经上前用被子将他整个人都卷起来,半晌,太宰春卷新鲜出炉,在搭档震撼目光下,尤来亚把扛起太宰春卷,“既然这样,那就来带你去吧!”
直到被连人带被子扔到隔壁房间床上时,太宰治脑子还有些懵,可很快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因为他身下床垫带给他非常陌生感觉,和酒店床垫不同,它是柔软中又带着丝弹性。
紧接着,他又发现怪异之处,他身下床垫,竟然隐隐发烫,那是种会让人由衷感到舒适温度。
说完,他懒得再搭理太宰治,低头有些艰难阅读起说明书。
他日语日常交流没什问题,可敬语经常犯错,书面语更不用说,所以他读起说明书来要比普通人费劲些,但确定吃几粒以后,他便将药挤在手里。
太宰治眯起眼睛,“不吃——”
可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被捏住脸颊,尤来亚云淡风轻往他嘴里丢两颗胶囊,“不,你吃。”
然后尤来亚端起水杯,往他面前递递,发现太宰治丝毫没有想要接过水杯,就这静静看着他时,尤来亚微微笑,他仿佛变戏法样掏出根弯折吸管丢进水杯里
也是到这时,他才发现,就连床单和枕套,颜色都是与酒店格格不入姜黄色,与硬挺布料不同,在太宰治手刚触碰到床单时,就感受到其上柔软度,没等他仔细观察,他就觉得身上凉,然后条同样套着柔软被套姜黄色被子被盖在他身上。
被子是柔软又轻盈,仿佛丝毫没有重量,可厚实却像是能让他整个人陷进去——这是条做工精良鹅绒被。
在太宰治还愣愣躺在床上没有动作时,尤来亚已经俯身将他脑袋微微往上抬抬,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脑袋下面塞个非常有弹性且撑得住他脖子枕头。
做完这切后,尤来亚轻轻舒口气,然后又从床头柜旁购物袋里掏出来退热贴,他撕开包装直接往太宰治额头上贴,又掏出退烧药。
而这个时候,太宰治已经沉默将脑袋偏向尤来亚方向,静静看着他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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