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尤利线索吗?”冷血问道。
中原中也缓缓摇摇头,他眼下片青黑,但旗会几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
森鸥外是个雷厉风行领导者,在和中原中也说过他对旗会五人处罚后,几乎是立刻执行下去。
信天翁对交通再也没有那样恐怖掌控力,所以昨天晚上在中原中打电话让他们帮忙起找人时,他们仍旧没有任何发现。
“……他走。”中原中也轻声道。想到昨晚尤来亚表情,中原中也呼吸都有瞬不畅。
坂口安吾有些惊讶看着那颗被黑色外套掩盖外套,这是……发生什吗?
但是他很快又问道:“太宰,你呢?要和中原君说声你离开事情吗?”
太宰治摇摇头,“不,如果这时候告诉他,以那家伙性格,肯定不会对森先生说吧?”毕竟尤来亚可是和他待在起呢,“这对他来说又是背信事情,会让他对港口黑手党和森先生更加愧疚,可没有替森先生笼络他、继续将他困在港口黑手党打算。”
坂口安吾惊讶睁大眼睛,“你——”
这根本不像是太宰治风格,他明明……
太宰治走在尤来亚侧前方,而尤来亚则始终垂着脑袋,慢吞吞往前走。
而走在他前面太宰治就时不时往后看,坂口安吾看着他这样举动,突然有种诡异感觉——就像是担心尤利突然跑样。
看到两人走过来,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率先坐进前排,等到尤来亚和太宰治上车后,坂口安吾刚要透过后视镜去看这两人时,就见太宰治脱下自己黑风衣外套盖在尤来亚脑袋上。
这件外套阻绝外界看向尤来亚视线,哪怕是在车厢这种密闭空间里,他仍旧有自己方空间。
尤来亚轻轻攥住外套角。他不必对着其他人勉强露出无事发生表情,没有人会知道在外套下他此时会是什样心情。
起码……不应该是在那时候,让他离开。
“……走?走是什意思?”钢琴家不可思议问道。
信天翁抓着
“很奇怪吗?”
坂口安吾欲言又止,这难道还不够奇怪吗?!
“想让朋友开心点,是件再正常不过事情吧?”太宰治平静说道。
他视线好似看向窗外,可在他那侧车窗上,却倒映着后排另个人身影-
第二天,港口黑手党,中原中也办公室内正站着旗会五人。
坂口安吾脑袋上缓缓飘过排问号,仿佛察觉到他满心疑惑,太宰治手撑在副驾椅背上,本正经解释道:“车上有点冷,尤利正好也困,让他睡会吧,不是还有段距离吗?”
尤来亚仿佛很快就睡着,他自上车后就十分安静。
坂口安吾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排两人动向,他很快就发现太宰治似乎没有刚上车时那样紧绷。
想想,坂口安吾还是轻声问道:“现在这离开,尤利君需不需要和旗会他们说下?”他隐约知道尤来亚是从中也那里离开,至于旗会那边,他们似乎还不知道。
没等太宰治回答,尤来亚闷闷声音从外套下传过来:“……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今天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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