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在原地,只觉得连周围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等待着即将来临恶意。
【小呆逼,以前肯定没少挨捶。】碎碎叨叨声音在他耳朵边上响起来,【兔兔这可爱怎能欺负兔兔呢?做成麻辣兔头多好吃。】
郁乐承眼里麻木逐渐变成茫然。
宿礼抱着杯子,神情严肃问他个问题:“郁乐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妈老子跟你说话等五
郁乐承将耳朵捂得更紧些。
“承承,承承,承承!”宿礼锲而不舍。
郁乐承恼怒地掀开被子,趴在上铺冲他道:“不许喊承承。”
那是他家人和长辈才能喊小名。
宿礼没戴眼镜,枕着根胳膊眯着眼睛看着他,条长腿懒洋洋地搭在爬梯上,“渴。”
宿礼勉强满意地点点头,扣在他脚腕上手忽然使劲捏捏,疑惑道:“你脚脖子这细?”
【好滑。】
郁乐承被他碰得浑身不自在,有点着急地想把脚腕抽出来,“放开。”
宿礼手上稍微使劲,拽得他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摔下来,郁乐承紧紧扒着床栏杆,跟个树袋熊样站在梯子上,恼怒地瞪着他。
宿礼顺着他脚腕往他小腿上摸,“腿也细,你吃太少。”
承!郁大哥!郁大爷!】
“今天晚上事情……”宿礼冷冷盯着他,声音带着阴沉哑意,“你要是敢说出去就死定。”
【妈给你磕头求你定别说出去!】
郁乐承很想害怕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受到威胁,但是宿礼心里声音实在太过悲怆,他个没忍住,笑出声。
宿礼扣住他脚腕手紧,凉飕飕地盯着他,“你笑什?”
【好渴好渴好渴,像条躺在沙漠里等死鱼……】
郁乐承很想骂他,但是不敢,只能忍辱负重地从床上下来给他倒水。
宿礼抱着杯子吨吨吨喝个干净,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你直都这好欺负吗?”
郁乐承愣下,警惕地望着他,实际上宿礼对他这点“欺负”跟他以前在七中受到欺负完全就是些毛毛雨,他也知道表现越顺从越懦弱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可他旦反抗,下场只会比变本加厉更惨。
宿礼眼底那些蠢蠢欲动恶劣他在很多人眼睛里都看到过,那往往是更过分欺压预告。
【再瘦就只剩骨头……都不吃饭吗……好困,他小腿怎也这滑?只手就能握住……嗯?握他小腿干嘛?靠,就跟那什小黄片里……】
要不是知道宿礼是个直男,就他这种行为,活脱脱就是耍流氓!郁乐承愤愤地踢开他手,迅速地爬到上铺,蒙上被子捂住脑袋,将宿礼那些“污言秽语”阻挡在外面。
宿礼躺在下铺迷糊会儿,抬起长腿踢踢上铺床板。
郁乐承没动静。
“渴。”宿礼拖长声音喊。
【卧槽!!?他竟然敢挑衅!小怂货是不是活得不耐烦?!】
郁乐承赶忙抿紧唇,配合地点点头,“发誓,不会说出去。”
宿礼眯眯眼睛,哼笑声:“你发什誓?”
【骗子!发誓要管用话他妈早就世界和平!】
“、如果说出去话,就让再也听不见——”郁乐承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你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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