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无法定义。
【艹,他好乖,想做成标本放进展示柜里天天看着。】
郁乐承回过神来,加快脚步往人多地方走。
算,他收回刚才想法。
“下就下。”宿礼风轻云淡地把手搭在他脑袋上,慢条斯理地摸摸,凑在他耳朵边上低声问:“范思浩知道你什小秘密啊,能告诉吗?”
【虽然不是很好奇,但小呆货竟然能有不可告人秘密,到底是什秘密?还有比他讨厌吃西蓝花更大秘密吗?好过分,郁乐承怎能这样对?】
郁乐承脸上血色瞬间就褪下去,他几乎是带着乞求语气开口,“能不能不说?”
【当然不能不说!有什秘密是不能知道!?秘密都——大部分都被你知道,你连个小秘密都不跟分享,亏还把你当成五分之个兄弟!】
【……不过他脸色怎这难看?】
起来多可爱啊,好像只威风凛凛大兔子,想摸摸头。】
郁乐承收起脸上笑容,“今天这件事情真很谢谢你,……都不知道怎谢你才好。”
“谢啊?”宿礼心情愉悦地眯起眼睛,凑到他跟前揉揉他头发,“那你每天让揉揉头发。”
【想把他抱回家搭个窝养起来天天喂西蓝花。】
郁乐承惊恐地望着他,“不行!”
“不愿意说就算。”宿礼勾勾嘴角,又伸手往他头上摸下,“这下就当做补偿。”
【可真是个大好人。】
郁乐承感激地冲他笑笑,真心实意道:“宿礼,你真是个大好人。”
宿礼恶劣地揪揪他额头前碎发,“这欺负你,你竟然还觉得是个好人?”
郁乐承点点头,如果给所有欺负过他人按讨厌程度排个顺序,宿礼定是最不讨人厌,如果给所有对他好人按喜欢程度排个序,那宿礼定是最不让人喜欢。
“啊?”宿礼被他吓跳,同样震惊道:“摸头发又不是要你命?”
但吃西蓝花会要他命。郁乐承咽咽唾沫,干巴巴道:“就、就只能摸下。”
【哟吼~】宿礼心里激动得放个小烟花,面上却平静道:“好啊。”
【老子迟早要把他给摸秃哈哈哈哈哈!】
郁乐承担忧地捂住头发,再次强调,“只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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