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猛地往后爬两下站起身来,白着脸骂道:“变态!”
然后拔腿就往操场跑去。
被扬脸土宿礼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摘下眼镜揪起校服来慢吞吞地擦着上面灰尘。
啊,烦死。
他恶狠狠地骂声。
郁乐承吓得屁股坐在地上,惊慌失措望着他,脸上血色尽褪。
宿礼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他皱皱眉,从石头上下来,蹲在郁乐承面前,重新摸到他头发上,声音温柔道:“承承,你太好欺负。”
郁乐承背后手攥住把土和小石子,往后退退。
“你在七中时候——”宿礼摸摸他头,皱眉道:“是不是有人欺负过你?”
前,然后本能地抬手护住脖子和后脑勺。
然而预想中疼痛却没有袭来。
宿礼手插|进他头发里,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好像只是单纯地在抚摸,温热指腹轻轻地划过头皮,酥麻带着几分凉意电流瞬间从脊背淌过,让郁乐承忍不住哆嗦下,微弱声音里带着下意识恐惧和乞求,“宿、宿礼……别摸行吗?”
【好乖。】
【太好欺负。】
郁乐承脸色瞬间煞白,“没有。”
“那你在害怕什?”宿礼凑近他,摸着他头发手指缓缓向下,如愿以偿捏住他耳垂,忍不住咽下口水,“承承,以后当小宠物,就保护你,好不好?”
郁乐承神色空茫瞬,“什?”
宿礼推推眼镜,笑得温柔又可亲,轻轻摸着他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可靠,“给你喂饭喂水,给你零花钱,辅导你学习,养着你,还可以帮你打跑坏人,你只准喜欢,直陪着,只准摸头发,当小兔子——”
话音未落,带着沙土把石子噼里啪啦全砸在他脸上。
宿礼心声清晰瞬,旋即又变得尖锐嘈杂起来。
“谢姚摸你头发。”宿礼坐在石头上,缓慢又仔细地捻过他发丝,镜片后眼睛泛着冷光,“你都不让摸。”
“你、在摸。”郁乐承低垂着头,紧张地攥起袖子,不明白宿礼到底想干什,却又不敢反抗,同时又深深地唾弃和厌恶这样懦弱自己。
宿礼垂眸盯着他红透耳垂,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擦下,然后就看见郁乐承整个人都抖下。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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