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憋笑憋得肩膀都在发抖,叹口气道:“不如你让给你洗澡,就抵销刚才这下。”
“不。”郁乐承干脆利落地拒绝
郁乐承吓跳,赶忙松手,慌乱道:“对、对不起,捏疼你。”
宿礼手微微发抖,捏着易拉罐指着他,狐疑道:“你力气为什这大?”
“可能……身体比较好。”郁乐承蜷蜷手指,缩进外套袖子里,“对不起。”
“不会给捏骨折吧?”宿礼抖着手把可乐放下。
郁乐承登时就慌神,赶忙抓住他手去看,结巴道:“那、那要拍片子吗?”
微凉指尖轻轻擦过他耳垂,让他忍不住多个哆嗦,惊慌地抬起头来,对上宿礼黑沉沉眼睛。
“睡衣也块洗吧。”宿礼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脸颊,若有所思道:“穿好不好?”
【给他挑件大。】
“不用,这件很干净。”郁乐承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刚才被宿礼碰过耳朵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觉得有必要告诉宿礼,不可以随便碰他耳朵。
想又给他拧开,“你要洗个澡吗?”
【小兔子舔毛毛,可以帮他洗吗?郁乐承皮肤好像挺好,软乎乎跟鸡蛋剥壳样,有点想再摸摸。】
“不、不用!”郁乐承拿着饮料涨红脸,“、昨天刚洗澡!”
“哦。”宿礼有些失望挑挑眉,低头将身上卫衣拽脱下来,劲瘦腰身从郁乐承眼前闪而过,他穿着件短袖问郁乐承,“你有衣服要洗吗?”
郁乐承赶忙摇头。
要好多钱。
【哈哈哈哈哈!小傻货哈哈哈哈怎说什他都信?】
“肯定啊。”宿礼虚弱抖抖嘴唇,顺势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说不定胳膊都断,得做个全身检查,医药费你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郁乐承沉默瞬,伸手去推他肩膀,小声道:“宿礼,别开这种玩笑。”
但没等他开口,宿礼就收回手,盘腿坐在他对面,笑眯眯道:“你这套睡衣穿三天,得洗。”
【当然要穿睡衣啊,给他穿那身薄吧,还是黑色,肯定更显白,郁乐承比矮小半个头呢,还瘦,穿上肯定很赏心悦目。】
【……好想看好想看,要不把可乐倒他睡衣上?】
郁乐承眼疾手快把按住他即将倾斜易拉罐,宿礼顿时疼得倒吸口凉气。
【嗷嗷嗷——疼死爹!撒、撒手撒手!啊啊啊啊疼疼疼!】
【外衣外裤得洗不要穿着外裤坐床和椅子!虽然是小兔子但喜欢干净小兔子!不行,得想个办法让他把外套和裤子都给洗,不如拿饮料泼他身?好主意,正好还能让他把澡给洗!嘿,怎这机智呢!】
然后郁乐承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打开手里可乐,微笑着朝他走过来。
“……宿礼。”郁乐承警惕地退后步,盯着他人畜无害笑脸,硬着头皮道:“想下,还是想洗个澡,顺便把衣服给洗……方便吗?”
“当然。”宿礼停下脚步,慢吞吞喝口可乐,舌尖甜味让他心满意足地眯眯眼睛。
郁乐承蹲下拽开书包拉链,刚把睡衣从书包里拿出来,头顶上忽然就被笼罩大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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