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你们几点放学啊,跟你姐夫去接你。”宣小雨声音总是欢快又轻松,“们吃完大餐再回家。”
郁乐承见宿礼很不礼貌地把耳朵凑过来听,抬手轻轻推推他脸颊,对电话另边宣小雨说:“姐姐,不用过来接,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就行。”
宿礼亲亲他掌心,口咬住他食指,吓得郁乐承个哆嗦。
【哈哈哈哈哈!】宿礼心里爆发出阵得意笑声,又松开嘴巴摸摸他头发。
“那不行,你好不容易来住次,放心吧,切交给老姐。”宣小雨雷厉风行,直接无视他拒绝锤定音,顿顿又开口道:“承承,那个……你妈又给你生个妹妹,这事儿你知道吗?”
郁乐承垂着眼睛安静地跟在他身边往前走,听着他心里活跃声音,哪怕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觉得丝毫不自在。
宿礼是只活泼又危险小羊羔。
——
刚月考完这周班里气氛格外紧张,仿佛有根无形弦绷在每个人头顶上,每个老师嘴里出现频率最高词就是“高考”和“分数”,连班里最活跃几个调皮蛋都老实不少。
明明还有年,但仿佛这年远远不够他们完全准备好迎接高考。
上,宿礼被他冰冷手指凉下,转头笑道:“冷不冷啊?”
【手都跟冰块似,看吧兔子没有毛就是这个下场,这要是冬天肯定就秉承冰兔子!敲就碎那种,啧,好惨。】
“冷。”郁乐承松开他手腕往上,径直将手掌伸进他校服袖子,紧贴在他温热小臂上,小声道:“这样就暖和。”
【啊啊啊卧槽好冰啊!撒、撒手死兔子你是要冻死爹吗!!呜呜呜卧槽你要不是亲兔子就把你从这儿抡圆丢出去信不信!!好冰嗷嗷嗷——】
宿礼心里哀嚎,眼底笑意微微扭曲,“不过这样走路不太方便吧?”
“宣小雨!你没事说着个干什,影响你弟弟学习……”旁边传来姑姑埋怨声音。
郁乐承是周五晚上接到宣小雨电话。
“喂,姐姐。”
偏僻又荒凉小路上,墙边爬满绿色藤蔓,上面粉白色小花儿有些蔫,扫在他头发上。
宿礼耍无赖样把他压在墙上藤蔓里,抬手将那朵花粗,bao地薅断,别在他耳朵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杰作。
【唔,戴花花小兔子,好可爱。】
【大哥,大爷!祖宗!!撒手!!胳膊他妈要被冻截肢嗷嗷嗷!】
郁乐承有点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在撒手和继续之间犹豫几秒,选择将手往里多伸些,磕巴道:“还、还好。”
小羊羔……本来就是要给主人暖手。
宿礼胳膊僵下,硬忍着没把他手给拎出去,笑道:“那就捂着吧。”
【呜呜呜宿礼忍住不哭!不就是冷点吗你可以!难得兔子这主动——嗷嗷可是好冷,妈这兔子真是冰做吧?卧槽他刚才是不是捏胳膊?他捏胳膊干嘛?他妈肌肉可不是白练,拳头能抡仨杨浦鹏那种虚货!靠,他不会是对耍流氓吧?嘶,不能啊,肯定不能,郁乐承胆子还不如老鼠大,打死他都不可能耍流氓,可能是真冷……那、那就勉强让他捂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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