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他妈出去乱跟丑兔子搞基强,而且不就是亲两下吗,正合意哈哈哈哈!就是被他传染感冒啊啊啊鼻子好痒,那疤他妈到底怎回事好好奇!不行忍住不能问,要做个有分寸懂礼貌主人,就是生理反应有点不太好控制,也许可以训练下?嘿嘿嘿,养兔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啦!】
“那你会找女朋友吗?”郁乐承小声地问他。
宿礼毫不犹豫道:“不会。”
【有兔子谁他妈要女朋友啊!你可以cos所有老婆!!是所有哈哈哈哈!而且女朋友又不能完全拥有,但是可以完全支配主宰自己宠物啊……可怜小东西,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吧?人类宠物果然不会那容易死掉……】
郁乐承抿抿唇,伸手搂住宿礼腰,将头埋进他脖子里。
郁乐承僵硬地转过头,就对上宿礼有些不聚焦眼睛,然后被他凑上来轻轻舔舔嘴唇。
“你醒,承承。”宿礼冲他露出个熟悉微笑。
【唔,好软。】
郁乐承混沌脑子针扎般疼痛,梦里他时冲动强吻宿礼画面清晰地开始回放,最后截止在宿礼亲吻他肩膀上疤痕。
疯。
脑袋嗡得声陷入空白。
然而对方动作实在生疏又笨拙,宿礼仰头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吻,下意识扶住郁乐承腰,又熟门熟路地将手掌探进他睡衣里,依旧没能摸出什疤痕,却顺着记忆中痕迹,路从尾椎摸到肩膀,趴在他身上人细微地抖下,像是忽然回过神来想要远离,却被他捏住脖子重新按进怀里。
窗外雨水骤急,霓虹灯在雨幕里变成无数模糊光团,急促又干燥喘息声被湮没进雨声里,运动鞋外露出脚踝不小心磕在茶几上,暧昧呼吸声骤停。
郁乐承头脑昏沉地望着微微喘气宿礼,脸色惨白地想要起身,却被宿礼把按住跪在沙发上大腿。
“舌头伸出来……给看看。”宿礼眸色深沉地盯着他泛红嘴唇,按在他大腿根上手掌不自觉地收紧。
宿礼笑着摸摸他头发,“别怕,不会抛弃你。”
【就算以后不想养兔子,作为个心地善良好主
郁乐承脸色惨白地动动嘴唇,“……”
“不用怕,这是很正常。”宿礼揉揉他头发,笑道:“你只是太喜欢这个主人。”
【嘿嘿,早就想亲小兔子,小兔子还没死哈哈哈,不过就是被他传染感冒,艹,虽然有点得不偿失但无伤大雅,呜呜呜兔兔舌头可真软呀,又甜又软还特别有劲……妈爽死!】
郁乐承惨白脸色陡然涨红,把捂住他又想凑上来嘴,沉默两秒后又缓缓放开,试探问道:“你觉得……这是正常吗?”
“唔。”宿礼点点头,贴心地给他解释道:“有很多宠物也会将主人当成自己配偶,不介意你也这样做。”
郁乐承沉默半晌,缓缓地张开嘴。
宿礼呼吸窒,把按住他脖子将人压回怀里,重新吻上去。
个惊雷震得楼下汽车响起警报。
郁乐承从睡梦中被惊醒,惊惶地瞪着陌生天花板,被自己这个荒唐又离谱梦境吓个半死。
“阿嚏!”声闷闷喷嚏贴着他耳朵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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