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刚开始是抗拒,唔唔两声想往后躲,但是很快就成欲迎还拒,最后郁乐承亲够,他还不肯放人走,很不要脸地咬住郁乐承嘴唇。
郁乐承吃痛,把将他从腿上推下去。
宿礼脸朝下埋在被子里,蛄蛹两下直起身子,嘴唇有点发红地瞪着郁乐承。
“对、对不起。”郁乐承红着脸屈起腿,小声解释道:“就是想再亲亲你。”
宿礼舔舔嘴唇,直
宿礼看不清他神色,眯眯眼睛,“你还可以拿着刀抵在脖子上,要是爸妈打电话来,就逼说自己离家出走,拖上个十天半个月再让他们报警,到时候乔装打扮下,挑几条没有监控小路进山里,你力气这大肯定打不过你,然后……你对做什都行,最好让他们连尸体都找不到,怎样?”
郁乐承忍不住打个哆嗦,紧紧抓住他身上校服。
宿礼却说得有点兴奋,“你要是怕反抗,还可以给喂点安眠药。”
“宿礼。”郁乐承开口打断他。
“嗯?”宿礼挑挑眉,笑道:“你都敢绑架,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信手拈——”
。”郁乐承咬咬嘴唇,直白道:“是因为没答应跟你做吗?”
“当然不是!”宿礼脸色瞬间涨红,“、之前是时糊涂,胡说八道,不是因为这个,你千万别误会,是想跟你郑重道歉,对不起,——”
“你不想跟做。”郁乐承顿时更失落,难过情绪瞬间充斥着心脏,“因为你根本不喜欢。”
“怎会不喜欢你呢?”宿礼有点着急,结果越描越黑,“而且也没有不想和你做,不是,没那个意思,这两者没有什必然联系,、当然喜欢你,但是之前那样说太不尊重人,对不起,不要生气好不好?”
郁乐承被他仿佛开倍速道歉说得有点发懵,最后愣愣道:“你喜欢?”
郁乐承弯下腰紧紧搂住他脖子。
乍然陷入片暖和体温里,宿礼连呼吸都错拍,他沉默几秒才开口,“对不起啊承承,跟你开个玩笑,别害怕。”
然后郁乐承就舔舔他喉结。
酥酥麻麻电流径直蹿到尾椎骨,细微痒意让宿礼下意识地想躲开,但是手脚都被捆缚,脖颈也被郁乐承箍着,他几乎动弹不,只能勉强弓弓后背,瞪大眼睛看着模糊天花板,低低地喘声。
郁乐承抬起头来看着他,不等宿礼再开口说话,就堵住他那张花言巧语又胡说八道嘴。
“……”宿礼快速地眨两下眼睛,磕巴道:“你、听错。”
郁乐承又默默地离得他远点,副果然如此失落模样。
宿礼懊恼地皱皱眉,仰起头看看天花板上模糊光团,然后又费劲巴拉地靠着床头挪过去,紧紧挨在郁乐承身边,歪过头努力伸长脖子,试图用自己高度近视眼睛看清郁乐承脸上表情,温声细语地喊他:“承承?”
郁乐承鼻子发酸,他害怕自己在宿礼面前失态,想下床去客厅里自己静静,谁知道宿礼直接身子歪,像个无赖样压住他大腿,声音温柔道:“你要是真想关起来,就带着去山里,深山老林里没有监控。”
郁乐承怔,低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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