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是什关系都好,郁乐承这个人就是完全属于他,这让他心里燥意终于减退许多,就像经年累月失眠人终于久违地感受到香甜困意。
郁乐承有点委屈地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心声又听不见,他只得到小羊,却要给宿礼那多,还有可能会面临生命危险,这个交易不是很公平。
不过他也不是很想拒绝。
郁乐承纠结惯,也习惯被动地去接受,委屈小会儿之后只觉得嘴巴疼,在宿礼又想亲他时候把脑袋埋进他衣服里,小声地反抗,“困,要睡
“、……”郁乐承小声地想要反驳,“这太难。”
比做数学试卷上面最后道大题最后问还要难。
明明他当兔子宿礼当小羊就很好。
“难就努力学。”宿礼用脸轻轻蹭蹭他脸颊,“也爱你,好不好?”
郁乐承摇头,他觉得自己不太需要,但是刚摇半就被宿礼扣住下巴,又吻上来。
郁乐承话没说完,就被宿礼欺身上来堵住嘴。
这实在有些过分,郁乐承虽然很喜欢和宿礼亲近,但是他更喜欢自己主动,宿礼想反抗但又被迫忍耐样子让他很喜欢,强势起来宿礼总让他有些害怕。
宿礼以前吻他时候总是慢条斯理,就好像做数学题样,都有固定步骤,郁乐承早就习惯他温柔和体贴,乍然如此粗,bao,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明明刚才两个人也算做很亲密事情,却远没有这个直白又急切吻让他紧张和害怕。
宿礼好像要吃他。
郁乐承从来不知道接吻原来可以是件如此漫长事情,宿礼几乎刻不停地在吻他,每每在他快要窒息时候才大发慈悲地给他喘口气时间,遍遍固执地重复着问他,“你爱,好不好?也会爱你。”
郁乐承开始还是会摇头,他不需要任何人爱自己,也不要去爱别人,但是最后他实在被折磨得有些难受,红着眼睛点头。
宿礼摸摸他有些肿嘴唇,有点神经质地扯扯嘴角,“你说好。”
“……好。”郁乐承声音有些颤抖,还隐约带着点哭腔。
宿礼终于开心地笑起来,抱住他搂进怀里,温声道:“那你就是。”
郁乐承推着他肩膀想躲,又被他扣住后脖颈抓回来,好像真在拎只兔子,郁乐承被他亲得喘不上气来,慌乱中连力气都忘用,被他压在床头和墙之间角落里,眼睛都泛起层薄薄水光。
“……不可以不谈。”宿礼微微抬起头来,却好像依旧在含着他唇,眼神是郁乐承从来没有见过黏腻和阴冷,“承承,给过你机会,但是你非要来找。”
郁乐承看着他脸上陌生表情,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和退缩,他努力地试图听清宿礼心声,但是心声又开始断断续续模糊,而宿礼根本没有给他停顿机会。
“你要做兔子。”宿礼细细秘密地吻着他唇,流连地吻着他眉梢眼角,带着烟草味气息喷洒在他脸上,烫得吓人,“还要做男朋友,做家人,做主人……郁乐承,你要爱。”
郁乐承被他阴冷黏腻语气吓得懵瞬,往角落里缩缩,他喜欢宿礼温温柔柔笑着说话,现在宿礼好像换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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