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摸小会儿,又去摸他衣服里面,“摸小羊。”
“再摸你小羊就要变身。”宿礼勾住他手腕,意有所指道:“郁乐承同学,你这样撩拨,还怪纵欲,你是不是有点不太讲理?”
郁乐承咬牙道:“就把你栓起来,喂你吃西兰花。”
“……艹。”宿礼很没有形象骂出声,但是旋即意识到是当着郁乐承面,有点讪讪摸摸鼻尖,“郁乐承,你好狠毒心。”
“是你逼。”郁乐承还是有点生气,“看你心情不好,都、都没逼你做小羊。”
宿礼微笑道:“又想喂吃草?”
郁乐承眼睛亮亮,“可以吗?”
“就是、总这样。”郁乐承有点不好意思,耳朵红得要滴血,但他又十分贪恋宿礼身上气息,悄悄地摸摸宿礼腰胯,“……不太好。”
“们是正当恋爱关系,这样非常好。”宿礼语气笃定道:“而且最后节课是体育课,也不算逃课。”
话说得正直,手却不怎老实,郁乐承吓得弓起腰背把攥住他手腕,“够、够。”
“你不太行啊承承。”宿礼戏谑道:“这才几次?”
“——”郁乐承有点恼羞成怒,“谢姚他们说不定会回来,不可以。”
宿礼嘴笨不笨郁乐承难以评价,但是他嘴不怎老实是真。
下午放学铃声从窗户外面传进来,杨柳絮贴在纱窗上被风吹得打个卷,阳台上水壶下面积层浅浅水洼,傍晚宿舍里总是带着点阴冷,郁乐承鼻尖却沁出薄薄汗。
他轻轻地推推宿礼肩膀,表示抗议。
宿礼抬起头来,眼镜上有点雾气,“承承,帮忙推下眼镜。”
郁乐承抬手去给他推眼镜,却被他口含住手腕,顿时有点恼怒地瞪着他,“宿礼。”
“不可以,你都没有让喂你胡萝卜。”宿礼轻哼声:“也没让尽兴。”
郁乐承小声嘟囔道:“不要脸。”
“听得见。”宿礼将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以前你都不敢看着说话,真怀念刚认识时候尚且拘谨兔兔。”
“不许怀念。”郁乐承垂眼看着他脖颈流畅线条和凸起喉结,忍不住抬手轻轻摸摸。
“让你摸吗?到底谁在耍流氓。”宿礼懒懒地睁开眼睛。
“多刺激。”宿礼眯眯眼睛,故意抬起腿让他往前滑滑,手掌覆在他肩胛骨上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让他们都看看你什样子。”
郁乐承挣下,生气道:“宿礼,你不要这样。”
“知道。”宿礼有点失望地叹口气,“真不经逗。”
“你、你这是耍流氓。”郁乐承面红耳赤,“你再这样就、就……”
“你就怎样?”宿礼挑挑眉。
宿礼乖乖地松开嘴,语气真诚道:“对不起。”
郁乐承才不信他鬼话,僵片刻之后,低头亲亲宿礼脖子,很小心地没有留下痕迹,“你只会骗人。”
“又不骗别人。”宿礼餍足地靠在墙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后背。
郁乐承想躲他手,又不太想躲,最后抱住他腰趴在他怀里,小声道:“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们哪样?”宿礼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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