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那些记忆和伤疤被重新揭开,郁乐承竟然发现自己也没有觉得多地令人难以忍受或者他想象中无地自容,对上宿礼那双沉静又温柔眼睛时,他只觉得有点儿委屈和有那丁点儿难过,那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湮没淤泥也变得不再那黏腻和沉重,原来他只需要抓住宿礼手,就可以轻易摆脱那些绝望和痛苦。
也许很多事情等他长大之后就可以轻描淡写地放下,但他又庆幸,在自己没有彻底长大成熟之前就遇到宿礼。
他最后讲到和杨熙季飞宇这次见面,而宿礼从头到尾都沉默地听着,只是将他抱得越来越紧。
“……当时很害怕。”郁乐承小声说:“但是想到还有你,就觉得也没什大不,就像那次爷爷过生日样,都敢当着那多人顶撞爸,快把他们气疯。”
“宿礼,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好?”
事。
“嗯。”郁乐承闷闷地应声,他直都没跟宿礼提过在七中发生那些不好事情,但不知道为什,宿礼懒洋洋地摸着他头发,忽然让他有股倾诉欲望,“宿礼,可以把小秘密告诉你吗?”
“当然可以。”宿礼想想,“你要是觉得不太好意思,可以用小秘密来跟你交换。”
郁乐承正要答应,忽然就听见他叹口气,“差点忘,小秘密早就被你偷听干净。”
“……啊。”郁乐承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他,有些羞愧又心虚地跟他道歉,“对不起。”
宿礼抱着自己独无二小兔子,凑上去温柔地亲亲他鼻尖,吻走他惴惴不安。
“不,这样好极。”
“不要总是道歉。”宿礼掐他腮帮子,“跟你开玩笑。”
郁乐承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笑笑。
宿礼被他笑得有些心神荡漾,“来吧,让听听你小秘密。”
那并不是段多美妙小秘密,相反,甚至还有些阴暗绝望,那些身体上疼痛和精神上折磨带给郁乐承难以磨灭痛苦,像是陷入没有尽头沼泽,所有挣扎和反抗都只会让他陷得越来越深。
宿礼听着眉头也越皱越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