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在低着头看手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宿礼用余光瞟眼,在他抬起头看过来瞬间离开郁乐承嘴唇,从护工角度看过来,顶多算他凑上来在说悄悄话。
如果他没有仗着椅背遮掩将手伸进郁乐承衣服里话。
郁乐承整张脸几乎红透,他尴尬又僵硬地抓住宿礼手腕,试图让他松手,结果这个看着斯文沉稳少年却轻佻地捏把他腰间软肉,低声道:“承承,要再亲下吗?”
“……不。”郁乐承耳朵发烫,用点力气将他手拽出来。
然后那只手就不依不饶地抓在他大腿上。
,宽大病号服让他看上去有些虚弱,白皙清瘦手腕懒懒地搭在桌子边缘,戴着大圈手环,他垂着头在看书,头发有些长,架在鼻梁上眼镜让他看上去既斯文又漂亮,俊雅五官都透着股书卷气,郁乐承很难想象这样个人会险些杀人。
对方抬起头来看到他瞬间,眼中淡定和从容瞬间变成惊喜和激动,他手里书掉在地上,他几乎是仓促地起身想跑向郁乐承,却又被旁边护工死死按住肩膀。
“承承。”宿礼对着他微微笑,又坐回座位上。
郁乐承客气地对着他点点头,看向那个如临大敌护工,“不好意思,请问可以让们单独待会儿吗?您可以在门外看着。”
护工点点头,往后退到房间角落里。
很好,他现在确定,这个人肯定就是他男朋友。
就是本人和传闻描述里极其不符——
是个小流|氓。
“承承,你醒,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宿礼目光兴奋又贪婪地紧紧锁在郁乐承身上,拍拍自己身边卡座示意他挨着自己坐。
郁乐承在坐到对面和坐到他身边之间犹豫两秒,鬼使神差地挨着他坐下来。
坐下瞬间,就被把扣住手腕,戴着眼镜少年毫无顾忌地凑上来,黏黏糊糊地贴着他搂住他腰身,恨不得将他勒死在怀里。
郁乐承浑身僵硬地让他抱住自己,抬在半空手过许久才搭在宿礼肩膀上,想让他离远点,“宿礼,其实失——唔!”
话没来得及说完,宿礼按在他后背上手忽然向上扣住他后脑勺,然后不容分说地吻住他唇,霸道又急切地席卷而过,又缱绻温柔地想要照顾到每个地方,郁乐承在震惊中直接红透耳朵,甚至忘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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