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个失忆病人而言就足够。
——
只可惜第二天晚上行程出点小变故。
郁乐承看着面前这个浓妆打扮漂亮女人,背着自己书包往旁边躲躲。
郁乐承怔下,“这样吗?”
“对。”宿礼严肃地点点头。
郁乐承想许久,认真道:“那就对个你不会知道暗号。”
“什暗号?”宿礼有些好奇道。
“告诉你就没有用。”郁乐承冲他笑笑,“现在能放开吗?”
郁乐承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还是硬着头皮顺着他话说下去,“过两天还可以再来看你。”
“过两天?”宿礼皱皱眉,不满地抓把他腰。
郁乐承本能地哆嗦下,有些恼羞成怒抓住他手腕,抿抿唇道:“如果你觉得两天太短话,可以下个星期再来看你。”
宿礼眉头顿时皱得更深,“为什不能明天就来?”
郁乐承愣住,旋即反应过道:“宿礼,还要上课,之前车祸住院已经落下很多课,现在已经有些跟不上。”
两个大男生挤在张狭小单人床上实在算不上什美妙体验,尤其是在彼此不怎“熟悉”情况下。
宿礼大腿紧紧贴在他校服裤上,郁乐承慢吞吞地往床边挪挪,结果猝不及防胳膊底下空,在他以为自己肯定要摔下去时候就被人把搂住腰给捞上来,因为惯性病床不堪重负发出阵令人牙酸“吱呀”声。
郁乐承趴在宿礼身上,有点尴尬地同他四目相对,“不好意思。”
“嗯。”宿礼十分高冷地应声,却没有放手意思。
郁乐承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那你明天来吗?”宿礼固执地问。
郁乐承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来。”
宿礼这次心满意足地松开他,但没过几分钟就将抓住他手。
夏天夜晚总是闷热又潮湿,尽管房间里有空调,但郁乐承掌心里还是沁出层细细秘密薄汗,大概是药物作用,也可能是得到他十分笃定承诺,宿礼躺在他身边睡得很沉,郁乐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头顶上天花板。
他还是想不起来关于宿礼任何事情,尽管现在宿礼生病,但宿礼爱意直白又热烈,焚烧掉他所有彷徨和焦虑,让他感到从未有过安心。
“你不是说你失忆吗?”宿礼狐疑地看着他,“你还记得学过知识点?”
“失忆又不是变成智障。”郁乐承看着他乱糟糟头发,没忍住伸手给他理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和定个暗号。”
“暗号?”宿礼用脑袋蹭蹭他掌心。
“对,只属于你和暗号。”郁乐承认真道:“这样你就算看到别郁乐承,也不会认错。”
宿礼不太赞成道:“不行,潜意识肯定会让幻觉回答出暗号来,你根本不知道有多想你。”
宿礼抱着他沉默会儿,深情又专注地望着他道:“第次觉得幻觉这沉。”
郁乐承眼角微抽,“……你可以先让下来。”
“抱会儿吧。”宿礼不肯放手,“怕醒过来你就没。”
郁乐承叹口气,“宿礼,不是幻觉,如果你不相信话——”
“嗯?”宿礼眯起眼睛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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