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绝对不会把宿礼交给别人。
宿礼困顿地撩起眼皮看他眼,伸长胳膊搂住他脖子将人压向自己,然后同他交换个温柔又细致吻。
“……快睡觉吧。”郁乐承被他亲得脑袋发晕,推他肩膀下。
宿礼闭着眼睛笑下,声音温和道:“你偷偷亲干什?”
【可让逮住机会……唔**还是如此地熟悉,承承&……%¥***】
芜城精神病院唐泽:【怎?】
郁乐承:【您觉得个人有可能会听见另个人心声吗?】
芜城精神病院唐泽:【……理论上来说,这是不可能事情,但不排除是病人出现幻听或者臆想等症状,宿礼说他听见你心声?】
郁乐承:【没有,是。】
手机那边沉默许久,才艰难地蹦出来条消息。
这话到底是不是宿礼说,就凭这话脏程度,他高低得揍宿礼顿。
宿礼每次吃完药都会变得昏昏欲睡,情绪也会莫名地开始低落,每当这个时候郁乐承就会安静地陪在他身边,任由他抓住自己手放在脸边或者抱进怀里。
“应该不是梦吧?”宿礼皱着眉问他:“应该不是在幻觉里,对不对?”
“当然不是。”郁乐承很冷酷地回答他,“你今天点外卖花百三十块九毛六,决定收回你对你财产自由支配权,如果你还怀疑,可以起来做篇古文翻译专题。”
这个不近人情回答让宿礼瞬间打消所有怀疑,“不用,困。”
大段密集又欢快话在郁乐承脑海里噼里啪啦地响起,郁乐承神情僵硬地趴在他身上不知道该怎办才好,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就算咬住牙声音也不是很稳,“宿礼,放开。”
“没关系。”宿礼温声哄劝,但并不打算依言照做,仿佛只满肚子坏水大狐狸,“根据唐医生说法,适当刺激大脑有助于记忆恢复。”
“……不用。”郁乐承攥住他领口衣服,闷哼声,那声音将他吓跳,他既想狠狠推开宿礼,又想离得宿礼再近些,脑海中闪过许多零零碎碎片段,却全都是些两个人过分亲密画面,让他震惊之余又羞恼不堪,抖着声音
芜城精神病院唐泽:【请问你出现这种症状多久?】
“……”郁乐承看着对话框里文字,默默地打行字回过去。
郁乐承:【不好意思唐医生,刚才宿礼抢手机玩,他乱说,会好好照顾宿礼。】
发送之后他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悄悄地松口气,有点后怕地想到,要是唐泽他们知道自己出现幻听症状,未必就肯让宿礼留在他身边。
他转头看眼背黑锅宿礼,凑上去亲亲他眼角。
【卧槽好狠心,什血海深仇值得篇古文翻译!!!这绝对不会是美好幻觉……残酷现实可怜……】
郁乐承忍着笑抓抓他头发,“睡吧,陪着你呢。”
宿礼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深眠。
郁乐承在手机上和唐泽发着消息,详细叙述宿礼最近表现,然后听取唐泽增减药量提议,对着那袋子字都认不太全瓶瓶罐罐硬着头皮研究着说明书上副作用。
郁乐承:【唐医生,有个问题想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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