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魂呢!那边是哪边!?”宿礼踩在凳子上伸长胳膊去够那点小孔,试图让螺丝扣上。
“左边。
宿礼抬起头来揉揉他头发,“没关系。”
郁乐承点点头,“对,没关系,你也只是少爱你妈妈点,就点儿。”
宿礼顿时失笑,“你这不是挺会安慰人吗?”
郁乐承如释重负地松口气,“这比数学题难。”
“难多。”宿礼捏捏他脸,不等郁乐承反应过来就吻上去。
然后他就不可避免地回想起自己是怎被郁乐承“抱”着下三层楼梯,试图把那画面给甩出脑子,“妈。”
“真走?”郁乐承总觉得不太放心。
“宿文在那边又闹起来。”宿礼叹口气,“她没法两头都顾……”
宿礼沉默地盯着照片里张秋华疲惫侧脸,按灭屏幕。
“承承,这做是不是很过分?”
“行李……”
“等妈他们走再回去收拾,反正银行卡身份证房卡都带着呢。”
“你别抖。”
“恐高,好像还崴到脚。”
“……”
。
直到下层楼梯,宿礼才猛地卸力道靠在墙边,“卧槽。”
郁乐承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扶着宿礼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你竟然……真跳。”
“以为你会拽住。”宿礼幽幽地盯着他。
郁乐承咽咽唾沫,“、以为你只是吓唬下你妈。”
郁乐承被他亲得脑袋发晕,最后只能抓着他肩膀压抑地喘气,宿礼在他耳朵边上笑着说:“不过爱你比第道选择题还要简单。”
——
两个月后,芜城。
三中上课铃声如既往地催命。
“那边那边,往那边点儿啊!”林睿扯着嗓子在下面喊。
郁乐承垂着眼睛给他把脚腕上药抹开,“不知道。”
“你多少象征性地安慰几句嘛。”宿礼不乐意,把小腿从他腿上挪开,掉个个儿凑上来把脑袋往他肩膀上放,哼哼唧唧地搂他腰。
郁乐承乖乖地任他抱住,想许久才开口道:“有时候很讨厌妈,她丢下自己离开,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她新孩子身上,但是她在面前照顾时候又很喜欢她,想亲近她依赖她……爸打她时候保护不她也会很自责,她难过也会心疼,可当想和她亲近时,她又总是试图让所有事情都听她安排,抗拒她又会离得远远,好像根本不在乎……”
郁乐承很少讲这长大段话,宿礼安静地听着,抓着他手指慢条斯理地把玩。
“她可能没那爱。”郁乐承小声道:“但也做不到像对爸那样对她,就只能也少爱她……三分之二吧。”
“卧槽郁乐承你放下来!”
——
三天后。
宿礼看着手机里张高飞发过来他妈登机照片,长长地舒口气,“走。”
“谁走?”郁乐承神色凝重地往他脚腕上喷药,宿礼被凉下想蹬他,被把抓住小腿。
结果俩人谁也没停,傻不愣登真就往下跳。
就算只有层楼高度,就算那条胡同窄得可以,往下跳过程也是相当刺激。
两个人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们接下来去哪儿?”
“先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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