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健康。”郁乐承搂住他脖子,亲亲他眼角,“每天都要开心。”
宿礼低头用鼻尖蹭蹭他脸颊,“好。”
被放在茶几上手机震动两下又归于寂静,可惜已经没有人在意,暖黄灯光里只剩下亲密无间两道影子和低低喘息声。
——
新年之后,寒假仿酒精灯上蒸馏水,只不过眨眨眼功夫,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黑板上高考倒计时仿佛被按下倍速键,在数不清试卷和题目里,变成个位数。
宿礼这个学期已经在唐泽指导下逐渐减轻药量,又陆续加副作用较小中药做辅助,情况比之前好不止星半点。
“没事。”宿礼捏捏他还沾着面粉手掌,“就是忽然想起来。”
煮完饺子,两个人盘腿坐在茶几前吃着饺子看晚会,郁乐承看得很认真,小品里家人最后温馨团圆地围在桌子前开始吃饭,镜头拉远,是夜空下璀璨烟花和大大小小团圆在起无数家庭。
而他们两个依偎在起,组成无数灯光中点。
直到十二点钟声响起,宿礼才放下手机。
们聊天,不知不觉就消磨上午时间。
晚上时候电视里播放着联欢晚会,两个人从厨房搬出下午劳动成果,开始看着教学视频包饺子。
“这个还是很好包。”宿礼给郁乐承展示自己创作出来长条饺子,就算不听心声郁乐承也从他眼睛里看出某种渴望。
“好看。”郁乐承很没有原则夸赞他,“等会儿煮吃。”
宿礼矜持两秒后冲他笑得灿烂无比。
距离高考只剩九天时候,郁乐承接到姑姑电话。
“你爸爸和你阿姨离婚。”郁淑霞声音好像有些渺远,“你爸为争取你弟弟抚养权,动手伤人,现在在拘留所,对方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郁乐承有点茫然,却也比自己想象中冷静,“姑姑,你是想让
郁乐承大概能猜到他在等什,也许是大洋彼岸个视频或者电话,也许只是条短信,但是很显然他什都没有收到。
也什都没有送出去。
“要发条信息吗?”郁乐承试探道:“群发也可以。”
宿礼伸手推推眼镜,镜片目光晦暗不明,“不用。”
郁乐承还想在说什,却被宿礼吻给打断,只能咽回肚子里,最后在窗外震耳欲聋鞭炮声里,听见宿礼对他祝福,“承承,新年,要平安健康。”
不过包饺子过程并不连续,宿礼连着接到好几个亲戚打来电话,无例外都是喊他去吃年夜饭,不过都被他婉言谢绝,当然张高飞在家族群里也起到不可或缺作用。
“这是从小到大感觉过得最轻松次春节。”宿礼把最后个饺子放在案板上,“要是放在以前,这时候不是在给长辈倒酒就是在被拉出来跟人比较,然后客气谦虚摆手三件套,接着听他们吹牛逼。”
郁乐承失笑,“他们肯定都夸你。”
“还不如不夸,那些兄弟姐妹恨不得生吃。”宿礼耸耸肩膀,垂下眼睛道:“宿文这种时候就会自己个人躲起来,爸妈也不管……”
郁乐承很久没听他提起过宿文,乍听到有点紧张地抓住宿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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