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好奇什星座小男生又纯又猛。”陈谴总算给徐诀止住血,“去洗手。”
待陈谴离开客厅,徐诀还后仰着靠在沙发上回味。
他摸摸鼻梁,又揉揉下颌,最后在洗衣机运转声中重新拿起笔。
估计是怕他尴尬,陈谴洗完手就去睡,徐诀留在客厅写完周末作业,甚至连英语卷子都独立完成,做得对不对另说。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阳台地板没处是干。徐诀抓起拖把擦干净,确定这动静不会把陈谴吵醒,便放心掀开洗衣机顶盖。
动弹不得,良久才腾出手拍拍徐诀腰侧:“纸巾。”
“对不起。”徐诀忙拉开距离,抽好几张纸巾递过去,正想别开脸,没成想又被对方扯过去。
“至于这种反应吗,”陈谴没顾上整理衣服,攥着纸巾给徐诀擦鼻子,“很辣?”
“什……”徐诀喉间堵,垂眼看见纸巾上殷红。
“仰头,”陈谴托住徐诀下颌,“你要不还是别喝酒。”
衣服缠作团,晾完大件,徐诀才从最底下找到那条黑丁,大概是洗衣过程中被卷出裤兜。
徐诀做贼心虚般,拿只衣架挂好黑丁,随后让它悄无声息地混进陈谴那排快要晾干衣服当中。
“不关酒事。”徐诀脸全在晚上丢尽,他脖子后仰乖乖给陈谴给他处理鼻血,垂在腿边手捏拳又松开,不知道该不该帮陈谴拉上领口。
“当然不关酒事。”陈谴换张纸巾,“你是不是说你还有个把月成年?”
“嗯。”
“生日什时候?”
“跟大寒同天,”徐诀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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