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蹬拖鞋,床尾有栅栏,只能从徐诀这边上。双膝跪上床沿,条腿刚要跨过去,床板却猛力摇,陈谴连惊呼都来不及冲破嗓子眼,身子已直直往下坠,屁股狠狠墩到徐诀大腿上。
隔壁房怒,抄起什重物砸响墙壁:“你他妈有完没完!”
徐诀也没料到突然起身会造成这样后果,隔着层不太厚棉被,他能感受到只剩下软。
而总有事物,会成反比迅猛发展。
徐诀参加全市物理竞赛都没解过这难题,他僵直着,跟陈谴对视着,眼睛没敢往被面上瞅:“要不,重新躺下?”
徐诀摊平身子,心情仍无法快速平复。
他搁下陈谴手机,拿过自己,要给陈谴也弄个a,通讯录打开,才发现不弄a陈谴也在最顶端,因为没有人首字母是a或b。
连最有资格位居榜首他爸,也因为曾被他备注成“老爸”而遗憾退场。
切都太他妈巧。
陈谴穿好衣服出来时候就瞧见徐诀躺平对着天花板出神,他拿起手机看看,确认拉黑再放回去:“你睡里面?”
徐诀挪过来,腾出靠墙位置:“还是睡外面吧,刚喝不少水,怕是要起夜。”
陈谴像教育小孩儿:“晚上别喝太多水,隔天起来眼睛会肿。”
徐诀表面反咬口,实则挖掘双方共同点:“看你那瓶也喝光。”
“那是因为……”陈谴平时多伶牙俐齿人,此刻却哑然。
今晚灌下去啤酒似乎涌上食管,在喉咙冒着酸泡泡,陈谴使劲吞咽,眼尾瞄到矿泉水瓶里还剩小口,他拧盖喝,说:“因为吃太多莲蓉酥,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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