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听出他话里藏着期待,陈谴偏生要折磨人:“没有,是临时起意。”
说完又不忍看人失魂模样,陈谴抓把徐诀衣袖,将人拐向右手边个小店:“逛逛这家。”
陈谴平时戴唇钉都是在网上买,极少在线下寻到这样家唇钉款式繁多饰品店。
他被晃花眼,托起款看看,放下,看哪个都喜欢,但没到要买下来程度。
“徐诀,”陈谴捻着枚小银色钉子,“你看这个狗头。”
霎间徐诀感觉手不是自己,面对陈谴他总无端生出许多难题,这是暗示吗?该牵吗?牵不会被甩开吧?没甩开话是不是代表事儿成?成是不是代表回酒店能做些小情侣之间该做事?
他心驰神往上截路,陈谴用指头勾他虎口,扭头看他:“你手攥那紧干嘛,拳头松开。”
他暗道,还不是因为紧张。
陈谴指头像钥匙,徐诀虎口像锁孔,指头探进来,拳就开,没等徐诀鼓起勇气要握对方手,自个手里突然被塞得满当。
他低头看,手上多两个物件儿,正是老肯套餐附赠小玩具。
探究竟里面蛋糕长什样。
陈谴偏不如他意,风卷残云解决完顿高热量晚餐,摸纸巾擦擦嘴,问:“主办方给安排什房间?”
徐诀从蛋糕盒撤回视线:“都是标间。”急于邀请似,又补充,“有两个单人床,另个还空着。”
陈谴拎着蛋糕起身,遂对方心意:“那就不费劲找地儿住,刚好空出时间散散步。”
蛋糕不沉,但拎着闲逛总嫌占手,于是两人只逛酒店周边商铺条街,小店琳琅,合眼缘进去转转,瞧不上就略过。
过道狭窄,徐诀挤着陈谴,低头看那枚钉子在指尖搓动间被折射出光,他说:“这是狼头。”
陈谴坚持道:“小狗吧。”
钉子就绿豆大小,徐诀说:“看不清,你举近点。”
陈谴抬下手臂,徐诀顺势撑住展示架,几乎
屏住气息畅,高悬心也落下去,徐诀不知是喜是忧,好像是忧更多点:“干嘛啊。”
“你之前不是说你弟生日,开完趴回来会拿玩具在你面前炫耀吗?”陈谴重又把手揣进兜,冲徐诀笑笑,“你今天生日也吃老肯,也有玩具可以炫耀,他有你也有,你管他呢。”
随着这轻扬尾音落下,徐诀那丁点忧骤然散。
他没想到曾经不经意句不忿,陈谴竟然记到现在,凌于欣喜之上,似乎全是感动。
他握住两个玩具,压着声儿说句谢谢,又问:“其实你是不是早就打算过来陪过生日?”
晚上人多,两人挨得近,走动时蛋糕盒总碰上徐诀大腿,他每次都自作多情以为陈谴蹭他,每次低头瞅见那阻隔两人盒子都期待落空。
人不蹭他,他去蹭人,徐诀用食指关节蹭下陈谴手背:“来拎吧,你这样总晃它会散架。”
谁知陈谴调个手,蛋糕跑去右手,原来拎过蛋糕左手则揣进口袋,很会煞风景。
徐诀蹭蹭裤缝线,跟自己暗中较量,陈谴身上裹是他衣服,插是他衣服兜,也罢,姑且算他俩间接牵手。
刚和解完,陈谴左手又从兜里掏出来,伴着窸窣作响,轻轻地蹭上徐诀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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