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闻声转过脸,目光如炬盯着他好番端量,良晌后站起,朝书房走去:“睡。”
陈谴有点琢磨不透,刚成年狗子怎比之前还心思不定,该不会是为昨晚搬上台面内裤事件闹别扭吧。
凌晨刚过,两个房间便各自熄灯,徐诀后脑碰上枕头,没招来睡意,晚上净思考门卫大爷那番话。
陈谴高二转学,转哪?家在本地,离贤中又近,为什要转?陈谴曾说跟那谁谈五年,五年前陈谴才多大……跟那人有没有关系?
许久感觉不到困乏,反让楼上声闷响闹得更精神,徐诀干脆掀被坐起,拧开门打算去放个水。
晃,标签上CQ在月色下那样清晰。
回家。
陈谴发完消息也看着这俩字发怔,点都不想听赵川在前面将每年如话题叨上千百遍。
年关将至,万灯里照旧被列为公安处重点监管对象,特别是ELK这种占龙头,多少牛鬼蛇神出没,但凡发现起药物交易或聚众嫖赌都得闭店排查,损失多少不必说。
会议室乌泱泱大片人,陪赵川耗到十点多才得令下班,陈谴跟几个同事走在末尾,听到赵川拖长声调喊人:“袁双,你留下,咱俩干正事儿。”
门开,他被对面敞开卧室内透出灯光灼眼,陈谴拥被窝在床上,手里捧着电脑,跟他对视时下意识掌住屏幕想合上。
无声对峙中,陈谴松开屏幕,打破平静时声音很轻:“要进来吗?”
最后个走出会议室贴心把门关上,低声说:“个不怕烂屁股,个不怕烂黄瓜,绝配。”
另有人加入讨论:“昨晚才瞅见袁双在包间坐酒樽呢,真他妈玩得开,也不怕得病。”
陈谴没听下去,去休息室拿上东西走人。
回到家才找回点踏实感,陈谴脱下外套又没找到地儿挂,这次他没声张,怕徐诀像上次那般跑过来撕他乳贴,尽管今天他没粘那个,手探进去也只会摸个空。
绕开衣帽架进客厅,陈谴才发现徐诀正禅坐在沙发上对着没开电视发呆,他将衣服丢靠背上制造动静:“还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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