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年,万灯里被巡查组盯得紧,无论会所还是酒吧,翻不起大浪便暗地里各种搞花样吸引客流,有些小商贩也因此找到来钱路子。
陈谴刚灌完个客,转头就瞧见角落半包围卡座里有个熟悉身影,那人陪着客喝两杯,随后抓客人手按自己屁股上。
只见那客扯开张笑脸,女人见机推几个盒子过去,手指比个数字。
卫生间外走廊最是安静,陈谴倚在拐角墙上点根烟,没抽两口,那女人就方便完出来,撞见陈谴,她脸色变变。
陈谴站直身子:“游小姐。”
陈谴刮刮指腹,说:“他很纯,头回只敢照着腿根儿搓两下。”
伍岸惊:“是你魅力太大还是他太没定力啊,就两下?”
陈谴投去无语眼神:“谁没事儿去给你统计个确切数字?”
伍岸笑声,抄起把切冰用锯齿刀割开脚边纸箱:“真不要那车啊,他那聪明,三两天就学会。”
“驾照都没考呢,不害他。”
中:“今天做得很过分,认错,但你答应过不会把轰出家门。”
陈谴向来懂得自调节,今晚这样清醒状态下情绪外露还是十七岁之后头回,但释放过受抚过,好像比以往舒坦许多。
他拽拽徐诀耳垂:“你弯下点腰。”
待徐诀弯到和他视线呈同高度,他揉把徐诀头发:“等你放假,带你去个地方。”
说得那样风轻云淡,其实陈谴不曾对任何个人提过这句话,眼下冲动,是因为笃定他这回没看错人。
互为邻居,平日也算是点头之交,在这种地方碰着面却气氛微妙,游小姐问:“真巧,你也来这玩?”
“来上班。”陈谴说,“游小姐怎来抢麋鹿员工饭碗?”
陈谴说话向没什攻击性,这会儿态度却算不上好。
游小姐很坦诚:“那你刚才应该也见着是做什,没办法呀,开那种小铺子赚不来几个钱,肯定得找点别渠道。”
角落卡座光线阴暗,陈谴那个角
“啧,你不也十五六就学会飙。”
“性质不样。”陈谴看着对方从箱子里掏出几盒包装独特东西摆上吧台,“这是什?”
“巧克力,就这箱好货,花大价钱。”伍岸使个眼色,“这不是快过年,店里总要来点不寻常生意,你懂吧。”
陈谴凛:“最近万灯里查得多严你不知道?”
“哎不是!”伍岸说,“不是那种,不然也不会光明正大摆上台面,它就延长时间小零食,没副作用。”
这场大雪化尽后气温并没回暖些许,但出行总比天气恶劣时要方便。陈谴外出很勤,他借伍岸川崎到处跑,耗完油就自觉给人满上,伍岸说:“要不你就把车要去吧,想换新宠。”
陈谴平时在麋鹿小费收得欢,这种便宜却不占,将钥匙挂到酒瓶子上:“你二手价转还能考虑考虑。”
“算吧,费劲儿。”伍岸将刚进批货撂到吧台下,“上回见着你家弟弟骑单车驮你下班,天天这样哼哧多累啊,要不然你教他骑摩托,省点力气。”
陈谴笑道:“换个方式哼哧你看他累不累。”
伍岸面色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哎呀,尝过味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