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说:“也不会每晚守在会所外面接下班。”
徐诀道:“那能怎办,倒是想你过来接放学,个人走夜路挺怕。”
紧绷晚心情终于得到放松,陈谴脑袋稍动,脸庞蹭上徐诀手:“如果你嫌书房床小,周末们去家具城换个。”
徐诀得寸进尺:“那今晚能不能先睡你床?”
陈谴用手背敲他肩膀:“先让去洗手吧,你东西粘在上面好难受。”
场空。
陈谴对自己未卜先知行为感到厌恶,但是迄今为止他人生直都是失去大于获得,他怕设想得太完美会希望落空。
看他不说话,徐诀继续道:“陪他坐会儿,可是收到你消息,就忙不迭跑回来,你说到底怎想。”
无视陈谴晾着手粘满自己东西,徐诀说:“爸给回家钥匙,你以为跑回六巷是想干什?”
陈谴躺在对方身下,难得猜不透对方眼中答案,大约是他自己也绕开不好可能性,却不敢想好那方面。
徐诀攥住他手腕,指尖勾住上面红手绳蹭蹭,声音低下去:“陈谴,下次不要再赶走。”
陈谴沉默两秒,点点头。
徐诀还不打算松手,思维又跳到另处:“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陈谴周身燥热早就褪尽,只想逃进浴室对镜看看臀部有没有留下凶狠指印,于是摇头:“没有。”
“有。”徐诀将陈谴还未干透手往下扯,“还是不舒服,再帮弄次。”
徐诀说:“因为承诺过要跟你起过,不管今年明年。”
陈谴倏地抬眼:“以为你要把行李搬走。”
“为什要搬?”徐诀说,“这人懒,费番工夫搬进来就不想再动,除非你轰走。”
陈谴心脏像被烟花推向高空:“你要真懒就不会天天为多跑趟买早餐。”
徐诀撑在沙发上手收紧:“要对你好点,你才不会收走居住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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