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陡然抬脸:“没有!”
按原路返回,陈谴开到六巷口就把主驾还给徐诀,当初徐诀嫌人家豪车停摆在豁口处碍道,如今他也占着同样位置舍不得挪位,从车窗探出手勾住陈谴手绳:“姐姐,今晚不来家睡,明天顺便就出发。”
“不吧,可不想咱俩明天疲劳驾驶。”陈谴屈指刮把徐诀鼻梁,趁四下无人注意,低头在鼻梁那道浅浅疤痕上啄个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见。”
车厢后排购物袋摇摇晃晃,半空中气球小狗颤颤悠悠,徐诀听着车载曲儿路哼着歌驶回家,徐寄风已经叫好两份披萨等在偏厅。
“儿媳呢?”徐寄风问。
徐诀仿佛受到年龄歧视:“哪这笨?都周游列国学富五车屡获殊荣好吧?”
陈谴被他连串成语砸得直笑,系上安全带后插钥匙启动车子。
徐诀还有些不放心:“姐姐,你这几年有拿车子练过手吗?”
陈谴神色淡淡:“有啊。”
徐诀没反应过来:“哪来车子啊。”
自打接这通电话,徐诀就聚着股兴奋劲儿,顶在嗓子眼憋不住又不能说,想找别事儿分散注意力却频频闹笑话。
继抢着结账却在出示付款码时点成收款界面、在超市门口要走个只派给孩童气球小狗、停车场里冲自己同款车按下车匙功能键后,陈谴惯不,拦下徐诀走过去步伐,虎口卡住对方下颌强迫他扭脸看向自己:“大白天撒什癔症?”
徐诀稍微消停,但眼中明亮依旧,用这种明晃晃兴冲冲眼神看陈谴几秒钟,突然手臂夹住陈谴腰身将人抱离地面:“好他妈高兴!”
鼓囊购物袋差点脱手甩出去,陈谴被徐诀箍着在原地转圈,狠劲儿在发疯狗子胸口掐把才被放到地上:“你买彩票中五百万?”
“那倒没有,哪有这肤浅。”徐诀找到自己车,将气球小狗绳子末端绑到倒车镜上,“就是……算,先保密吧,上车!”
徐诀搁下两袋子东西:“回家,不然今晚在这睡便宜你这只隔墙耳朵啊?”
徐寄风骂他没个正型,转头又觊觎他那袋子吃:“是不是买薯片?青瓜味儿给。”
徐诀
陈谴嘴边勾着轻浅笑:“确定不跳过这个问题吗?”
“……靠。”徐诀闭嘴挨在副驾上。
车窗还未摇上,陈谴拽把绑在倒车镜上棉绳:“气球小狗都系好安全带,丧气小狗还不肯系吗?”
徐诀岿然不动:“小狗泄气,手没劲儿。”
这分明不是泄气是怄气,陈谴欠身帮徐诀绑上安全带,凑得极近时低声问:“那儿没泄气吧?泄气可不要你。”
他说着拉开主驾门就要往里坐,陈谴按住车门:“车匙给。”
“干嘛呢。”徐诀顺从地交出钥匙。
陈谴攥住,弯身把人往副驾那边推:“你坐那边去,来开,省得你路上整什幺蛾子。”
徐诀那高大身形拱起来朝副驾钻模样挺滑稽,他坐直后拧身朝向陈谴,惊奇道:“你什时候学小车啊,怎不知道。”
陈谴合住车门想想:“驾照到手那会你估计刚上初中吧,这年纪别说讨气球小狗不会遭白眼,恐怕不小心揣走丁裤也只以为是个破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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