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不用解锁就瞧见气象台消息:“发预警,晚点儿停在服务区留晚再走吧。”
在夏季市区鲜少有这种天暗得特别快感觉,傍晚时分陈谴驶进服务区,几乎是刚挑好隐蔽车位,雨便急急追来。
夜色如墨,挡风玻璃和几面车窗齐齐被罩上雨帘,徐诀将本子放回去,单手合上笔帽。
豆大雨水用力敲打在车顶盖,陈谴身体似乎也被涮湿片。车厢里只洒进远处点光,陈谴解开安全带,未考虑过要按亮氛围灯:“饿吗?”
徐诀搓搓被攥出温度钢笔,心跳被雨点砸乱:“还行,你呢?”
担心人家眼红。”徐诀攥攥方向盘,话不说太死,编得真假掺半免得自己以后找不到台阶下,“去年你生日弄那样个私人展览,其实是受到梦启发。”
那二十二幅油画至今还被陈谴妥善保存在书房里,无论往后去过多少展览,再都比不过他24岁生日徐诀为他布置这个。
他挺好奇:“什梦?”
徐诀扬起头颅,车厢那小,前路也不算宽敞,他却郑重无比地立下远大句誓:“梦到过你在亲手设计艺术馆里办摄影展,希望有天梦能成真。”
曾经人借口写生抛下课业远行,人受现实所缚只能仰望别人作品咽下惊羡,那时候都觉得自己幻想景象很遥远,而今想想其实已经接近大步。
咔哒,他安全带被解开。
夜雨中,陈谴撑住副驾座侧,从主驾跨过来坐在他腿上,低头蹭蹭他鼻尖,左手也与他共同握住那支双色交融钢笔。
“小狗不是说,想要在车里弄吗?”
车子驶上高速,路途辽远,在服务区暂缓过后两人调换座位轮流驾驶。
黄昏渐临,漫天夕阳像调色盘上搅乱颜料,徐诀总在这时段灵感突至,从车后座够到草图本画起来,手上握是陈谴送那支犹如海上霞光钢笔。
天道好轮回,陈谴也出声扰乱他平静:“徐小狗。”
徐诀学他语气:“听着呢。”
陈谴有事说事:“查查天气预报有没有变动,查过晚上八点多有,bao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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