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点点头:“是真只喜欢小狗,不要凶好不好,疼。”
徐诀抚抚陈谴后背,把人抱得更紧些:“姐姐,做完之后们上去看星星。”
陈谴仰头亲掉徐诀坠在下巴汗珠子:“可这回真腿软。”
徐诀说:“驮你上去。”
真到烧烤点落座,浓烟在两人之间弥漫,陈谴把烤好鸡腿撒上孜然粉递给徐诀同时,对方也刚巧将几串烤肠和土豆片送到他面前。
晚上回房车营地,陈谴顾不上欣赏车内构造,简略地冲个澡便披着浴巾赤足走出淋浴间,寻到厨房里热牛奶徐诀。
车窗落着厚帘,他从对方身后抱上去,试图将徐诀“不高兴会”言论扳倒:“又想骑小狗怎办?”
徐诀手晃,牛奶溅上手背些许,清楚自己表面再怎绷紧也敌不过陈谴暖融融地贴上来张手把他抱。
以往办事儿徐诀总会留着点分寸,少有今晚这样盲冲乱撞,陈谴手腕和双腿叫他落满指痕,他在不算明亮灯光下发狠地吮吻陈谴双唇。
速度并肩骑行。
“小狗,你说要是念书那会儿就跟你认识,是不是就这样起骑着车上下学?”
徐诀还处在刚才拌嘴余韵里:“怎认识啊,不是说什都不懂,还只会拿丁裤当破抹布吗?”
陈谴说:“也是,那还是先跟别小男生撩撩骚吧,指不定勾搭几下就跟回家,人家不揣丁裤,还拿丁裤往那绑蝴蝶结呢。”
徐诀笑容僵,不发言往前蹬去,没蹬出几米又折回来伸出手:“包给。”
“小狗……”饶是陈谴再耐受也讨饶,“你乖,要来……”
徐诀不让他来,咬着牙生生停下,与他相抵着额头深深对望:“陈谴,看。”
望进这双只装满他眼睛,他沉声说:“今天那种话以后不许再说,听会不舒服。”
“好。”陈谴哑声答应。
“很喜欢很喜欢你,从前今后都不会改变,你不用测试会不会为你吃味儿,哪天你头脑发懵不确定还在不在意你,那就看看眼睛,它会告诉你答案,但是,”徐诀把滑下沙发沿人往上兜兜,“但是大概率不会给你这种不喜欢你假象。”
陈谴敛起笑:“不高兴?”
“不高兴会。”徐诀直白表达,“包给。”
为方便拍照,陈谴放置设备包没寄存,里面还塞着徐诀草图本。
他以为徐诀要拿本子,就把包递过去,结果徐诀背上去蹬踏板就走,留意到他没跟上,又扭头道:“不是去吃烧烤吗,再不麻利点座儿都让人家给占完。”
昨晚被掐过、揉狠皮肉仿佛到这刻才浮上痛麻,陈谴抓着车把跟上,拙劣地哄着徐诀:“宝宝,等下给你烤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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