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懒懒困困地打个呵欠,说:“不用,已经有小狗。”
徐诀似明示也似暗喻:“但小狗已经好久没向姐姐摇尾巴。”
公寓里双人份东西其中份始终没派上用场,简易书架上建筑用书折起很多角,陈谴爱看小说却崭新得未拆塑封;徐诀学会做奶油味爆米花,但捧着大杯,没吃完便关掉电影,没陈谴在身边摸大腿碰手背,似乎更看不进去。
秋去冬来,徐诀再次在收发室里翻到陈谴从外省给他寄明信片,背面是只趴在雪地里小狗。
陈谴文字犹如满手雪花中唯柔暖:“挑这张是因为气象台说云峡市这个月底会降雪,想起两年前们初次遇见天气。最近终于闲下来,想赶在雪落前见你,二十八号在北京等好不好?”
吗,咱俩谁都别指责谁。”
“那是因为,”徐诀记不起宿舍暖和,只挺直身板,让陈谴看到他胯骨左侧纹身,“因为想你要给你打电话。”
陈谴认得出徐诀宿舍,问:“这会儿就你个人吗,说那大声也不害臊。”
徐诀将镜头转圈儿:“就个,他们出去还没回。”
“这样啊,”陈谴将被子推到床头靠板处,整个身子后仰陷进去,蹭动间将背心吊带滑落根,他也不管,捻着侧红果儿问,“徐小狗,你说在这里穿个环怎样?”
离那天还有足足两天,徐诀却等不及,拎起外套和车匙就要走。
舍友刚准备午休,梯子爬半回头问他上哪去。
徐诀匆匆搁下句:“下午课麻烦帮点个到,谢!”
徐诀想都没想就抗拒:“不行!”
陈谴没料到他会反对:“为什?”
徐诀绕着裤绳支吾:“这样就咬不到。”
陈谴乐半天,转头说起别事:“今天拍街景时候看到有个外国人牵着条挺威风喜乐蒂,听说这种狗攻击性很强,但它眼睛看上去干净又温顺。”
徐诀从陈谴眼睛里看到喜欢:“你也想养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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