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是小雪球
真实想法吗？他真想……就算变成人，也躺着让人喂？
考虑良久，闻则说：“也不是不可以。”
顾蓬就没把闻则话当真。
他沉浸在头套会消失痛苦中，天呀，好日子还有
年半
顾蓬有很多问题想问闻则，想要无障碍交流就必须努力读书，等他攒够
那部分文化，第时间就去提问。
“
能不能不当人？”
闻则：“不能。”
接着侧目，疑惑眼神仿佛在问，为什
？当人不好吗？
顾蓬想回答他，又必须先攒够部分文化，才能继续上次话题。
曾经自豪，如今耻辱。
小雪球上课，上着上着逐渐崩溃：“嗷！”
你去把那些照片删，那些视频删，手机里网上，都删删！
“你也太为难。”闻则面露难色，即使他不是个普通人，家里确实还有点能力，这事也办不成。
“照片是你乐意跟人家拍，也不是没拦过你。”闻则说道：“当初阻拦你，你还咬……”
他饿得受不爬起来吃饱之后，就想通，首先要赶紧学文化，不然他还会重蹈覆辙！
所以，闻则对邻居们说小雪球在努力学习，也不完全是骗人。
小雪球自闭几天后，终于支楞起来，学习过程中顺便探讨些终极问题。
譬如，亚成年兽人在网上学狗叫，真只会让人觉得可爱吗？
“是。”闻则昧着良心说。
居们想也是，亚成年兽人学习时间很宝贵，可以理解。
“哦哦，努力学习，加油。”
回去后，闻则跟自闭小雪球传达邻居们关心，以免对方继续想不开：“刚才有邻居过来问你。”
小雪球心里咯噔，用爪子捂住耳朵。
邻居什，他现在最害怕听到诸如此类相关内容，希望闻则闭嘴别说，不想听。
“想当宠物，舒服。”
闻则无语，说道：“你当人也可以很舒服。”
顾蓬：“当人还可以躺着吃饭吗？你还会喂吗？”
这……
闻则表情相当诡异，无言以对。
闻则撸起袖子，把当初小雪球咬他地方指出来，这可真不怪他。
小雪球：“嗷嗷嗷！”烦死。
闻则：“来继续上课吧，没事，等你有文化，以后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说到底都是读书少闹。
顾蓬：“……”
顾蓬：不信。
闻则被逼问得很无奈，心想：你何必要去揭露自己伤疤，不去想那些不就好吗？
顾蓬：啊啊啊，这是你说不想就不想吗？
在变人之前，这个园区，他都不敢再踏出去步。
现在整个别墅园区，谁不知道他小雪球，光是跟他合影过没有1000也有100，老头老太人手都有张他照片。
“你两天不出现，大家都很关心你，说你正在家里学习。”闻则文图并用，想办法拆解给这家伙知道，完叹气道：“小雪球，其实大家都不会笑你，只会觉得你可爱。”
顾蓬听懂以后，翻白眼：这种可爱给你要不要？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当狗时候闻则总是脸扭曲，从前他不懂，现在他都懂。
知道真相那秒，顾蓬感觉自己头顶天都要塌下来，直接想摆烂，最好睡不起。
但日子还是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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