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心开门,对方通知说酒店解封,他有意多问嘴:“请问是几点
“才三十万?不接。”程谓偏头夹着手机腾出手系袖扣,这才早上八点没到,能在营业时间外找上门来肯定是急单,三十万唬谁呢。
“不是,委托人是邓叁啊,”邢嚣生怕他大清早脑子不清醒,喋喋不休地在电话里补充,“就第三医疗所院长,上周才在新闻露过面儿。”
第三医疗所在东口市创立有三十逾年,程谓记得电视播报新闻,年过半百beta老头儿精神矍铄,披着白大褂接受媒体采访时笑得满面春风,说自家小诊所门面虽小,但医者之心可以容纳所有前来求医病患。
“委托什内容?”程谓用吊袜带夹好衬衫下摆,站在穿衣镜前将西裤往上提。
邢嚣也不太清楚,他还搁家里没出门,工作室里就咨询师在,邓叁明确跟咨询师说,要见话事人才肯道明委托内容。
寂静城市被秋季最后场雨浇醒,落厚重布帘卧室内还是昏暗片,被褥云层似盖在程谓身上,只露片肩膀omega动动,碍于双手被束缚无法伸懒腰,反而手腕上冰凉触感连同动作时发出金属碰撞声让他猛然惊醒。
程谓从暖烘烘被窝里蹿出来,昨晚用来拘束薛寻野手铐此刻正铐在他手上,枚金属物体顺着他起身动作从他锁骨滑进衣服里,被程谓从浴袍里捞出来,是手铐钥匙。
急促手机闹铃夹杂在吵闹雨声中,程谓咬着钥匙为自己解开手铐,赤脚奔出开暖气卧室抓起手机关掉闹钟。
意识彻底回笼,程谓首先摸把自己后颈,腺体没有痛感,他松口气。
踩着冰凉木质地板走回卧室,程谓拉开唯能藏人步入式衣柜门又甩上,转头就看见床头柜上杯子里积着滩熔化紫色烛蜡,遗留气味和他信息素很像。
“你家离工作室近,你过去跟他谈。”程谓束好腰带,把满弹枪别在腰间,“得下去看看酒店解封没有。”
“脱不开身啊老大,”邢嚣骂脏话,“操,檀宥那傻逼放在工作间没人看管,昨晚把他领回家,乖情儿也没说什,结果檀宥大半夜发情爬床,情儿炸,把自己反锁屋里头,烦死。”
程谓穿鞋动作顿顿:“你跟檀宥上床?”
“淦,没有!”邢嚣气道,“反正今儿把他带工作室去,谁爱看谁看。”
客房有人叩门,程谓让邢嚣等等,披上大衣遮住腰间枪,凑近从猫眼里看到是昨晚来排查其中位工作人员。
薛寻野会逃跑情况在他预料之中,但留下屋子私人物品还真让程谓有点意外。
除把格洛克,其它枪械都还在,电脑应该被使用过,关机但并未合上。
程谓更关心是昨晚从薛寻野手里夺回U盘,他急急扒开沙发缝隙,U盘原封不动地夹在里面,除此之外还多盒M1935用巴拉贝鲁姆弹,估计是薛寻野看他手枪没弹为他准备。
……他被敌友不分alpha弄得想笑。
昨儿半夜大概刮过狂风,晾在阳台衣服都干,程谓边换衣服边接邢嚣电话,那端alpha搭档语速很急,说是工作室大早来客,出价三十万请求接份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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