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制药厂出来后他就没再说过话,他在车上回想冷冻柜里浮动腺体以及躺在手术床上后颈剖开失血过多没有生命体征小孩们几度陷入昏迷,薛寻野直在吻他,带着火焰气息温暖吻,他想让薛寻野别吻,他脏,但是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反让薛寻野钻空子勾出他舌头。
直到回家后薛寻野把他放入盛满温水浴缸,他才感觉自己活过来,把伸手剥他衣服薛寻野搡出去,浸在浴缸里想很久事情。
门边阵窸窣轻响,程谓瞥眼漏进地面斜影,说进来吧。
檀宥就踩着小碎步跑来,檀宥脚小,蹬着大码棉拖到他跟前时差点摔倒,被程谓把扶住手腕,顺势将对方捧着碗端过来:“给?”
檀宥连忙点头:“是甜鸡蛋羹,好吃。”
处理伤口动作更轻,怕弄疼对方:“孩子们现在安全吗?”
魏韩云愣愣,放开景桉抽纸巾擦擦手,也不管对方还没满足:“只把小企鹅带回来。”
这个回答代表凶多吉少,景桉垂眼在魏韩云伤口上吹吹,为他贴上纱布,两手捧起他脸亲亲:“别自责,这不是你们错。”
他从魏韩云腿上下来,扔掉用过棉签,捧起碗吹拂着糖水冒出热烟小口小口地喝完,叼片甜百合送魏韩云嘴里:“累就不做,早点睡。”
刚想套个裤子下楼把碗洗,魏韩云突然用力把他拽床上,压着他舔开糖水味儿唇和他接吻,即使知道景桉感应不到信息素,他还是热情地释放出高浓度求欢信息素和安抚信息素将对方环绕。
程谓探着碗温度,让他给薛寻野也做碗去,那家伙今天帮不少忙,檀宥脸红,说野哥消三碗。
程谓摸他脑袋,像摸小德牧样,这孩子本性不坏,就是有些歪心思得制止,不是每家企业都跟之前那个科技企业那样宽宏大量不追究责任。
“这段时间辛苦,”程谓收回手,“明天睡到自然醒,收拾行李就回家吧,下周到工作室找领工资,以后找工作之前记得先把诚信俩字抄写十遍。”
靠着飘窗把甜蛋羹吃完,程谓端着碗到厨房洗,坐沙发上帮他擦枪薛寻野立马站起来,程谓没看他,拐进厨房将碗沉进水槽。
alpha愿意为自己所爱之人倾尽所有腺体能量,魏韩云掐着景桉腰,问他能闻到夕雾花味道吗,景桉用手臂搭着眼睛不让alpha看自己失态,白皙皮肤被撞得通红,呜咽着说闻到,很香。
他腺体悄悄散发丝晨露淡香,像抔清水,味道淡得很难引起别人注意,魏韩云却渐渐放慢动作,抚上景桉后颈,在对方失声尖叫中撕下片快与皮肤粘合omega模拟器扔在地上:“桉桉,到底要说多少遍,你在面前不需要戴这个。”
让人生怜低泣中,景桉抬起发软双臂搂住alpha脖子,把脸埋进对方肩窝里:“怕你不爱,也怕感觉不到你爱。”
城市安静下来,月光困倦地垂落在窗前人眼中。
程谓两手搭着左腿膝盖,右腿垂在飘窗台下轻晃,丝质睡袍下摆在大腿边风情摇曳,道长约七公分肉粉色旧刀疤时隐时现,忘是哪次搏杀训练落下,伤痕太多,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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