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陶珰珰,邢嚣就忍不住要笑,但是在老大面前不敢表现得太过,工作室里有规定,哪个员工都不能和牵扯人命委托人交友、约炮,谈恋爱更是明令禁止。
邢嚣怕丢工作,首先就用匹配度来挡事儿:“老大,跟他匹配度92%,看见他第眼就想要抱他。”
想想觉得既然事情败露也没必要再为此找借口:“也不是,很心疼他,没人规定被家,bao人就不能拥有新家庭,想把他救出来。”
陶珰珰找上他们做委托那天临近傍晚,他从工作室出来就蹲到花坛边不敢回家,他刚挨过顿打,两脚光着从家里跑出来,下过雨花坛边积滩水洼,他就站在那里踩水,把脚板污泥踩干净,然后抱着膝盖掉眼泪。
邢嚣收工早点,路过把他揪上车,用外套裹住他又湿又冷还被石子划拉开血口子脚,经过商店还给他买合脚猫猫棉拖,陶珰珰就窝在副驾上抱着棉拖哭,他舍不得穿,怕自己弄脏崭新东西。
Omega和上次见面时稍有些不同。
周身萦绕股奶茶和伏特加混合味道,就像被谁扔进特意调制奶茶鸡尾酒里浸泡,然后抱起来细细地吻干净。
陶珰珰在温暖室内不爱穿厚毛衣,他穿件挽起两圈袖子宽松白衬衫,衬衫下摆遮到大腿,下身套个很短运动裤。
露出四肢润白如玉,旧时被家,bao留下疤痕已经很浅,没再添上新伤,看来他alpha对他宠爱有加。
“程先生,喝茶。”陶珰珰弯身在程谓面前放杯色绿香浓云雾茶,程谓不经意抬眼扫到他藏在领口里吻痕。
程谓听着邢嚣讲述感人爱情故事,玻璃杯里茶喝到底,他搓着杯口说:“他既然能雇人杀害他前夫,保不准他以后能用同样方式对待你,别太掉以轻心。”
“不会!”二楼护栏突然探出omega脑袋,不知道在后面偷听多久,他涨红脸,眼眶也红,很大声地反驳程谓,“邢嚣和那个人不样!”
他散发着身奶茶味怒气信息素冲下来,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双手捧着茶壶为程谓添茶,添完茶跑到厨房捧出碗麦片缩在餐桌旁吃,脸快要埋进碗里,程谓从余光扫见镂空隔断后他悄悄用手背抹眼角。
意识到自己有些话说得太重,程谓搓搓自己手指,跟邢嚣说借阳台抽口烟,烟瘾犯。
到阳台上摸口袋才记起烟盒落车上,于是只能摸摸阳台上被精心打理过花草
陶珰珰有点怕他,放下茶杯就局促地站着,两只猫猫棉拖朝着程谓方向咧起嘴冲他笑。
楼上飘落个慵懒嗓音,alpha起床后摸不到身边omega来发休息日晨炮有点扫兴:“宝贝儿,上来再抱抱。”
霎间陶珰珰手指捏紧,猫儿似杏眼紧张乱瞄,程谓看着他反应只觉得好玩,他轻倚在沙发上,搭在扶手右手无意识地把玩左腕表盘:“叫谁宝贝儿?”
很快邢嚣套上个圆领卫衣火急火燎下来,哄着傻站边omega到楼上收衣服,然后屁股坐单人沙发上:“老大,什风把你吹来?”
程谓呷口茶,泡得还行,用心。他扬扬下巴,开话头:“挺能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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