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干净地面,刷洗完碗盘,程谓把手机推到他面前让他将茶几擦遍,屏幕上是他悠哉连脚带鞋晾在茶几沿儿照片,看角度就知道是谁拍。
他对那个警员alpha又多几分敌意,厌恶他能和程谓聊电话,也厌恶他喊程谓小名。
他攥攥兜里弹壳,去卫生间把抹布打湿。
出来时程谓正跷腿坐在单人沙发看电视,新闻记者正实地播报最新资讯,背景是第三医疗所,五十多个小孩相继被医护人员带出来,队伍浩浩荡荡,他们家长围在医疗所外悲恸哭泣——电视被调到静音,但滚动字幕和人们表情已然把场面气氛渲染成浓重格调。
程谓跷起腿放下来,双手抓抓裤腿。
失手整盘打翻在地上,“你把推给别人?”
Alpha在易感期中,bao躁情绪很难控制,当他感觉到他omega企图疏远他,他就凑上前吻他、抱他、占有他,让omega忽略不他存在。
薛寻野不顾程谓推拒将他抱上料理台,手搂着程谓腰手压下他脖子逼迫他跟自己接吻。
十年前程谓接受他无礼,十年后也别想逃得过,薛寻野仰着头追捕程谓无处可躲舌头,扯紧omega领带使他只能低下高傲头颅,他omega怎总是穿戴这些无谓东西,夹着领针细长领带、将皮肤勒出红印束腿皮革腰带、金光流动眼镜防滑链,明明它们都该有更好用途。
“你……”箍紧领带使得呼吸道中气流被压缩,程谓咬薛寻野舌尖,,bao戾alpha非但不放开他还将舌尖渗出血蹭到他嘴唇上。
电视屏幕里场景转换,记者连线到制药厂大门另位记者,他唇齿快速启合相碰,无声讲述运出制药厂地下室巨大冷冻柜里所装载是什,那些被打上马赛克肉红色腺体又源于何处。
程谓两只穿黑袜脚脱离棉拖踩在沙发边沿,他视线躲下电视里画面又挪回去,弓起后背,两手搭着双膝,下巴枕在手背上。
薛寻野忙着看他,擦桌子手差点又打翻边上玻璃杯,他急急稳住,跑去把抓过抹布手搓干净,这样有洁癖omega才不会嫌弃。
“有时候修养太好也见不得是件好事儿,瞧你,对着欺负你人连句脏话也不会骂,吃亏吧。”薛寻野用手背抹去程谓唇边血,挤在他身前摘掉他眼镜,将新买防滑链穿上去。
程谓骂他假好心,薛寻野帮他把眼镜戴回去,虚揽在他腰后,易感期他总是会陷入自矛盾,明明才强迫过程谓接吻,现在又期待程谓句同意:“也没说自己是真好心,做所有事之前都会盘算等价回报,所以你现在能不能抱抱?”
他眼神就像位朝圣教徒那样虔诚,但程谓知道如果他不答应,alpha就会毫不犹豫玷污他所仰望圣者。
尽管如此,程谓还是抬脚把薛寻野踹开,在他肩上留下个不算明显却足以让情绪敏感alpha伤心欲绝鞋印,离开厨房前冷声支使他把地面收拾干净。
薛寻野蹲在地上,不想这盘打翻茄子落得个被扔进垃圾箱下场,但程谓从客厅斜睨向厨房,他就缩回舔虎牙舌尖,任劳任怨地抓起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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