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按着剧痛腺体,反复做着吞咽唾沫动作,将顶破喉咙呕吐感压下去,身体寻找着让自己安全姿势缩在沙发扶手边,脑袋埋进堆起两只靠枕中。
郑恢弘势在必得:“抱歉,你不肯交人,只能用这个方式要挟你,当然还有更好途径。”
靠枕缝隙里逸出痛苦信息素。
程谓咬住自己手背,才没让自己嗓音过于狰狞:“行,您给时间考虑下。”
,如果扯上关系是为抓住郑恢弘把柄从而推倒对方势力,那后来就不该中止交易——
那心里不顺畅就成自己。
“操,他到底在想什。”薛寻野刷开房门,掀开行李箱把装有枪支弹夹小箱子往里头扔,“反正你把寻桉护好就成,别不用担心。寻桉没闹着退圈子吧?没有最好,有这念头就给他按回去,训顿就行——你妈,不是说那种训,你悠着点儿。”
虽说是个爹妈生,但薛寻桉和他不同,他弟有个怪病,出生后到现在腺体似乎长久地处于休眠状态,没有体现出任何觉醒特征,十五六岁时也并未出现二次分化。
读书时期薛寻桉在同学眼中是个怪人,他既不是任等级alpha或omega,也不是占率达75%普通beta。
他仿佛游离在这个生物圈之外,只能靠安装在后颈定制精微模拟器来扮演个晨露信息素omega。
合上行李箱前,薛寻野想想,又从里面掏出那支被程谓用过斑蝰蛇手枪别在腰间。
拎起行李箱骑着尘封超半月机车赶回程谓住宅,还没开门,薛寻野就听屋里传出玻璃破碎脆响,他解指纹锁手顿。
“郑会长什意思?”程谓抓着手机压抑怒火,搭在左膝上捏拳左手骨节苍白,扬手打落玻璃杯在脚边呈放射状破碎地。
从抽屉深处翻出来旧手机不好接收信号,滋滋电流声透过听筒流遍程谓耳廓,听起来就像郑恢弘声音藏刺戮刀子:“说程先生你都把邓叁地下手术室给端,还来问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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