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是看不住人,让目标逃走。”程谓眉头不皱地抿口不加糖意式特浓,折起餐巾点点嘴唇上缘,“本来当然可以使些不光明手段把人抓回来,但郑会长您看似不打算给充足任务时间,这次委托只能算作您毁约处理,郑会长觉得呢?”
声脆响,不锈钢搅拌棒从郑恢弘指间
咖啡馆原木楼梯响起沉稳脚步声,程谓在书本右下方折只小角,把书塞回壁架上,打算下回来时再看。
方桌对面落座人,郑恢弘摘下深黄色蛤蟆镜挂在毛衣领口,SS级老alpha保养得不错,只眼角细纹大致能猜出他年纪。
程谓按铃喊来服务生递上餐牌,顺便为他替换掉冷却咖啡,等服务生走开,郑恢弘问道:“等挺久?”
程谓将袖口往上抻抻露出表盘看眼,笑着摇头:“不算,习惯提前十五分钟到。”
您也就比约定时间迟半小时而已。
平安夜当天,东口市下场大雪,白皑皑片覆在长街上,雪地里踩满深浅不脚印。
只穿红色针织毛衣安哥拉猫轻盈地踏过咖啡馆门前主人留下鞋印,像只行走大圣诞帽跃进店里,跳到壁炉前抖抖身子,卷起蓬松尾巴取暖。
咖啡馆二楼落地窗后垂下暗紫色窗帘,窗帘被靠窗卡座里男人用两指挑开角,双让人琢磨不清情绪视线透过干净镜片打量着街上行人。
落白雪深棕色私家车沿街停下,司机撑起黑伞弓身拉开后座右侧车门,左掌虚罩在车顶盖旁,以防下车人不慎撞到头部。
关车门时司机手中伞偏少许,被遮在伞面下人身材挺拔,背头梳得丝不苟,应该是才染过发不久,浓密黑发中瞧不见显龄银白发丝。
两人闲扯几句生活琐事,服务生端上冒烟咖啡后,话题才被等不及郑恢弘引入正轨:“程先生向来长算远略,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吧。”
“确实,”程谓托着腮,手指探着咖啡杯温度,“您看只身前来就明白。”
郑恢弘点头:“理解你,毕竟谁都不乐意让更多人知道自己糗事儿。”
程谓诧异,防滑链随着抬头动作在他肩上调皮地滑下:“啊,不是,是说没带薛寻野过来,郑会长懂意思吗?”
郑恢弘端起笑容消失。
这位有钱老先生把自己收拾得挺人模狗样。
程谓收回手指,窗帘落下后截住束贪图俊容趴在他脸上偷懒日光,不喜晒太阳omega还是更喜欢幽暗环境。
桌上摊开本德语,程谓翻过页,小臂压着书本。他不算精通这门外文,所以读得很慢,看见段有趣对白便停驻目光思索更深层含义。
他右手不自觉地按住腰侧力度适中地揉捻,SSS级alpha真难服侍,易感期结束还死命儿求欢,昨晚在书房工作到半被薛寻野抱到逼仄狗笼里弄俩钟头,那小alpha喜欢看他身上仅穿戴着背带式腰带及皮革吊袜带样子,脚上还要蹬双竖纹纯黑棉袜,对他呵斥装聋作哑。
狗笼尿垫倒是派上用场,薛寻野帮忙更换时候勤快得很,狗子样趴在浴缸边问他能不能多买几块,被他往嘴里摁只洗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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