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担心鹿角会戳到自己脸,邢嚣往后仰下,好奇地看向程谓:“老大,你喜欢意味太明显,信息素都逸出来。”
“没有,感觉是这个气味。”程谓碰下鹿角上雪绒花,却只触到冷冰冰屏幕,画面很快从他触碰那点开始淡化,最后又回归正常定位观测系统,连雪绒花淡香也凭空消失,就像刚才场景只是幻觉。
会议室外小德牧突然拽着牵引绳狂吠,谁哄也不听,程谓放下笔电出去搓它耳朵:“D
在医疗所遭遇假性发情,薛寻野给他拥抱和安抚信息素。
离开制药厂地下室前,薛寻野把他搂进怀里,捂住他眼睛在他耳边重复呢喃“乖宝贝不怕”,然后凶狠果决地投掷子弹损坏那副克隆腺体半成品。
那场稀里糊涂性.事,他为逃避薛寻野炙热目光而靠在浴缸里假寐,薛寻野为他不被郑恢弘为难而提出愿意成为他和郑恢弘之间交易品。
程谓搁下笔电,起身推开窗倚在窗台后吹风,不知是烟雾或是室外冰寒与室内温暖形成冷热交替所结成水蒸气在镜片上熏层雾,程谓叼着烟摘下眼镜擦镜片,冰凉指腹按在眼皮上揉揉。
邢嚣捧起被冷落笔电打开定位观测系统,跷着二郎腿自言自语:“要是定位芯片有监控功能就好,最好是在没入皮下后还能穿透真皮层以上视野阻隔,现在还没这种技术吧——擦,老大!”
捕捉薛寻野。”
“还有另种可能,邓叁早就知道孩子失踪是薛寻野搞鬼,但如果被郑恢弘知道腺体源丢失,邓叁就得负重责,所以他必须要找能牵制极限级alpha人……”
邢嚣自以为聪明地打断他:“哦,连个老头儿都知道你们相爱相杀天生对。”
程谓:“闭嘴。那时候们差点成邓叁棋子,他大概没料到和薛寻野会联手反咬口,郑恢弘估计也没料到,但他最没立场谴责们与委托内容背道而驰做法,因为在此之前郑恢弘并没有说明医疗所实际上是他匿名产业。”
邢嚣捏着根笔顶住下巴,熬不过烟瘾又顺手将笔叼到嘴边:“有没有想过你家小野狗从开始就是为打乱郑恢弘腺体买卖事业才把腺体源偷走,可能是郑恢弘动他切身利益缘故?”
程谓掐灭烟头,关上窗转过头来:“又怎。”
“这你定制待机动画?”邢嚣招他坐下,将笔电放到他腿上,“还带3D视觉,看着跟真似。”
屏幕上赫然是只双角顶着雪绒花圣诞麋鹿,它在白茫茫雪地上转悠半晌,刨个地洞从天花板跃入会议室镜像画面,咬咬桌上抽纸,又抬起前蹄推推文件柜上资料。
画面太过真实,邢嚣朝身后看看,又把目光收回来。
麋鹿停在他们面前,鹿角几乎伸出屏幕,仿佛要穿破屏幕把角上雪绒花送到键盘上——
程谓懒得追究这个暧昧称呼:“如果只是为他自己着想大可不必,他这人随性又自大,压根不把弱者放眼中,除非郑恢弘存在威胁到他身边——”
他话语顿。
邢嚣故作惊讶:“喔唷。”
不知不觉中程谓摸过窗台上烟叼自己嘴边,再从邢嚣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
他目光放空,翻出所有细节串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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