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寻野给他发消息,说帮他叫好
邢嚣拎着车匙探进头来,问他要不要道出发,程谓摇头,合上笔电塞进公文包:“就不去。”
“搞什啊,”邢嚣顺手帮他关电闸,“特殊日子想跟小野狗起过?带上他呗,老板带家属有人敢说句不是吗。”
“没他事儿,是自己还有活儿忙。”程谓提着公文包带上会议室门,“行,你们玩得尽兴,有在他们放不开。”
程谓到办公室收拾点东西,干坐在窗边盯着外面雪景神游会儿,游到自己六七岁时候。
那时小,也不太懂各个性别等级所能决定社会地位,只知道自己从医疗所出院后,家人对他偏见就更大,不让他随同大哥读贵族学校,过年走亲戚也把他禁足在房间里见不得人,他挺讨厌过年。
年前最后天下午六点,委托工作室长达八个小时总结大会进入尾声,档案员满头大汗伏在桌上按日期归整825份委托档案,热得不行就开窗捧抔雪花塞自己脖子里降温。
今年所接委托完成率达99%,程谓提前在帕尔纳酒店订大包间供员工聚餐,饭后休闲区所有消费划公司账上。
打杂人呜啦自告奋勇为大家规划行程,个omega从背后扑来挂到他脖子上:“呜呜,帮预约那个最抢手推拿技师,好多天没去揉屁股,痒。”
“哟,公款私用呢。”呜啦捧着记事本记下。
檀宥正式入职没几天,跟大家不算很熟,旁听整天总结大会也没发过言,落在最末尾温吞地挪出会议室,思索着要不要参加聚会。
强劲机车声浪切断他回忆,公路尽头驶来台橙黑色摩托,仿佛头气势汹汹闯入洁白雪地黑狮,明黄车头灯像凌厉视线在半空扫道强光。摩托在工作室楼底停下,车主条长腿稳稳地支在地上,靴底半陷进雪地里。
那人推起头盔护镜,朝路灯下撒尿野狗吹声口哨,野狗不鸟他,他自讨没趣,摸手机解开锁屏。
没过几秒钟程谓手机贴着大腿振动起来,他现在对手机振动特别敏感,全怪薛寻野玩心重,用振动手机裹上涂满水溶性润滑保鲜膜像刷卡那样在他身上某个卡槽位划拉,他不乐意,薛寻野就给他看自己手机里私密相册,那里面都是他事后不着寸缕入睡照片。
想不通个小屁孩儿脑子里怎装那多黄色废料,薛寻野说这能叫多吗,等你空下来让你知道什叫世面。
他没让手机振太久,直接掏出来摁掉,顺便拉起窗帘拎包下楼。
肩头紧,他被高挑alpha搂住肩膀,檀宥赧然回头,闻到清甜香草冰淇淋信息素。
“你好香,”龚书文低头在他颈间嗅嗅,“等下吃饭要坐隔壁吗?”
檀宥怕痒地缩缩脖子:“好。”
“啊,那说好。”龚书文解下脑后发圈套在檀宥手腕,垂下柔顺长发撩过檀宥脸蛋,带着股清新洗发水香,“上个厕所,你别中途跑。”
员工三三两两离开工作室,程谓还坐在会议室里敲键盘,登上投融界网站查看投资者排行榜,找个同行好友代替自己出席两天后颁奖典礼,代表最佳投资人荣誉奖杯他家里就摆六七座,多个少个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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