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场景和那时很像。
漫天飘扬细雪中,程谓被迫和薛寻野贴着鼻尖,他没躲开alpha逼视,勾着唇问:“当时是不是回答你,不可能把人生交付到个alpha手中?”
然后第二天早读前趁班主任还没来,薛寻野站上讲台,号召班上omega同学去校医室把抑制剂买光。
听到这里,程谓忍不住:“你是不是有病。”
这事儿他有印象,当时他借跑完操间隙去补买,结果校医说抑制剂断货,向财务部申请拨款补货起码要等上周。
他不得已,只好回教室,可是晚修那段记忆,他是空白——就像睡场无梦觉,醒来就拿起笔继续写作业。
“没病,只是……”
顺手帮他发,离下课还早得很,他趴在omega背上,下巴枕着对方瘦弱肩,从那件干干净净校服兜里摸出包纸巾塞程谓手里:“乖,帮抽张。”
他双手环在乖学长身前,左手攥着纸巾擦拭右手:“舒服吗?”
程谓埋着脑袋:“嗯。”
薛寻野:“哎,不是说手法,是信息素。大冬天,很暖吧?”
程谓点头,软发随着动作贴着薛寻野脸庞蹭动:“都舒服。”
排气扇透进来冷淡月光,薛寻野问程谓能不能接吻,程谓偏过头,嘴唇碰碰alpha下巴算作暗示。
“喜欢你,想多见见你。”薛寻野贴着他柔软唇瓣对他说。
默契使然,不用任何联系方式或是跨班传纸条儿,他们想见对方时候就会在老地方看见彼此。
二中明令禁止谈恋爱,别小情侣都偷偷跑操场上牵手、在宿舍楼后大树下打啵儿,他们就在厕所小隔间里打枪和接吻。
他问程谓他们算不算在谈恋爱,程谓别开脸不回答,他就吻得更狠,喘着气和程谓抵着脑门,说话时嘴唇都会触上:“回答。”
薛寻野慢条斯理地用指腹隔着纸巾滑进每个指缝:“乖,明天晚修还来吗?”
程谓迟疑下:“不用,明天去校医室补买抑制剂,平时备着那管不小心摔碎。”
薛寻野点点头,谈起另外话题:“作业做完吗,离开教室这久不影响吧。”臂膀却夹着程谓身子不放人走。
程谓也没推开他意思,骨子里对所有alpha生物抱有畏惧感:“没事,都做完。是学委,老师不会盯太紧。”
薛寻野夸他学习厉害,问他以后想考哪呢,他报几个大学名字,离东口市都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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