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寻野破天荒只抱程谓,他撕下omega后颈抑制贴片汲取缠在发梢清淡花香:“好好考,以后去找你。”
程谓背靠着他没说话,只抬手扒拉他头发。
薛寻野露出虎牙在omega脆弱腺体上磨磨:“可以临时标记你吗,答应你不会对别omega心动。”
程谓还是很抗拒这个话题,转过身想把alpha推开又被人拽回去,薛寻野扶着他脖子,尖锐虎牙刺破那层薄薄皮肤,在怀中o
“要回家……”程谓说话轻得像带上点哭音,“晚没有车……”
“送你回去,Vul会开得很快。”薛寻野拍拍程谓颤得不像话腿,“乖啊,别抖别抖,就接个吻而已,又不欺负你。”
他们搂抱着聊会儿,春末天气转暖,薛寻野热得要穿短袖,但程谓还是怕冷地穿着宽松校服外套,薛寻野让他把外套脱挂门后钩子上,迫使程谓依赖他信息素。
“宝贝车叫Vul,你也可以叫这名儿,载你回家你就得骑上Vul,这个逻辑关系会让很兴奋。”薛寻野抱着程谓笑,胸腔震动传递到程谓胸膛。
“嗯。”程谓就算被抱着也站得很规矩,挺着腰板,两腿并拢,但不得不仰着脑袋,因为alpha长太高,“你把校卡还给,高考要用。”
探程谓后颈,那片皮肤温度比周围区域稍高点,是omega发情期体现。
程谓缩缩脖子,薛寻野就笑:“打抑制剂?”
程谓答非所问:“要专心备考,不能再……”
他答话因薛寻野动作而停顿。
挂在胸前校卡被薛寻野从卡套里拔出来,很多学生由于学校拍摄技术差劲但不得不佩戴校卡而把有照片那面藏起来,露出是校卡背面。
“好,明天见面再还好吗,落家里。”薛寻野无聊地在卡机上胡乱按着键,不知摁到哪个键,他校卡突然从卡槽松落险些掉坑里,他连忙接住,珍惜地把校卡揣回自己裤兜,“陈喂喂,别打太多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两人第次交合是在入夏以后。
程谓考前焦虑比谁都严重,压力大得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刚好薛寻野能倾听他和给予他。
性需求就像开闸后潮涌,生物书上没教、老师忌惮于学生起哄反应而没深入讲解、男生们私底下悄悄传阅,他们全都和对方起在短时间内学会。
高考前周,老师们停止布置作业,准考生们自由安排时间,再顽劣学生到这个点也安分下来,不敢拿自己前途开玩笑。
但程谓藏起正面原因是他校卡是alpha学弟脸。
校卡上面沾有清淡雪绒花香,薛寻野手撑在程谓脑袋旁,手夹着卡片在程谓鼻尖刮刮:“嗯,考完还继续喜欢吗?”
程谓对感情灵敏度还很低,对alpha提问略踟蹰,薛寻野就懂他心思:“哎,老早就喜欢吧,还死不承认。”
薛寻野将手中校卡插入卡槽位,在刷卡机上按几个键让它固定住卡片,随后捧起程谓滚烫脸:“想你,今天能接吻吗?”
程谓说不能,薛寻野还是亲上去,先亲下巴,再轻啄上唇,然后勾出程谓绵软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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